恨昏君盼时日曷丧,道真相悔稀里糊涂
地哭起来。 静临见状便也恼了,“不就是银子么?我原想的是,咱们之间已经不计较这个了!你怎么——” “我有了。” 银儿抬起头,一双泪眼空得令人心里发紧。曲炎那边还没动静呢,她安慰自己,许是年底他忙呢,年后就音信了吧,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委屈,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稀里糊涂的欢喜,稀里糊涂的不安,稀里糊涂的抗拒,稀里糊涂的疼痛,稀里糊涂的,孕育了一个孩子。 可她觉得,明明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 翠柳挑起眉头,“有什么了?” 静临已经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脸儿变得煞白,“回家再说。” 银儿一下子从地上起来,哀哀切切地攥住她的手,“先别跟娘说,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