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闺房酒后乱心,官商勾结按图索骥
包,我说的对不对?” 那人恍然大悟,笑得不怀好意,“哪个娘们给的?说出来,哥几个帮你相一相。” 柳平觉得血液从脚底往天灵盖涌,肩一耸,臂一伸,手一抓——用力过猛,人向前探,不知道哪个踹了一脚屁股,便摔了个大马趴。 “你们、你们……” “诶呀三秀怎么摔了,这多有辱斯文。”那几个人怪声怪调,“来,快扶柳兄起来!” 柳平愤怒地甩开他们的手,扶着墙起身,却见柳文龙分开几人走了过来。 “干什么呢?!这是我三叔!一群不长眼的东西!” 他冲那几个人吆喝了几声,又夺过荷包递给柳平,“没事吧三叔?” 柳平看到他的拇指和食指捻了那荷包两下,觉得心里憋屈,却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只绷着脸不看他,气呼呼就要往外走。 柳文龙使了个眼色,那几人马上追了上去,搭肩叠背,左右将柳平架起。 柳文龙快走几步,笑道:“请三叔吃酒,给三叔赔罪。” 直到日落,这顿酒方散了,柳平被他们灌得左歪右斜,尤自逞强说,“不用、不用送。” 柳文龙屏退其余几个,一路将柳平送到门口。 “三叔,这荷包是你那嫂嫂的吧?真好看,你教她给我也绣一个呗!” “你……放肆!不用送了,你、你回去……” 柳平醉得厉害,拦不住柳文龙。 正胶着,却见老苍头从墙边阴影里冒了出来,伸出俩枯枝似的爪子到柳平腋下,一使劲,柳平就脱离了柳文龙。 “老奴送,不劳动您。” 老苍头浑浊的鱼泡眼在昏暗中更显得无神,声音也似乎不带一点波澜。 柳文龙方才被他吓了一跳,这会被他这么看着,又感觉瘆得慌。 “妈的!” 他骂了一句,一步三回头,还是悻悻地走了。 到了二门,柳平摆摆手,老苍头知趣地止住了脚步。 柳平回屋,一开门,却对上静临一张惊讶的面孔。 妆还没卸,混着白日里沁出的汗和油,灯火下略有些斑驳,却比画上的仕女多了一份热烘烘的风情。 柳平浑身燥热,来不及想,踉跄着往前凑了一大步,来到静临身前。 粗重的喘息伴着浓重的酒气,熏得静临一下子冷了脸。 随手端起半盏冷茶,一扬手,茶水混着茶叶渣滓,泼了柳平满头满脸。 柳平瞬间神智清明,这才看清,静临一张粉面怒气冲冲,嘴角噙着个嘲讽的冷笑,虽坐着,眼神却像是居高临下。 往下看,她雪白肩膀上披着的是一件雾紫的罩衫,下面朦胧着粉红的肚兜,像是呼之欲出。 “淫*妇!”柳平梗着脖子骂了一句,“大半夜到小叔屋里,成何——” 静临站起身来,肩膀上紫色的雾气一下子散了,粉色的肚兜忽然变得清晰。 柳平霎时住口。 静临走到他身前,扬起涂着蔻丹的手,清脆地赏了他一个巴掌。 “滚!” 柳平落荒而逃,像只忽然见了烛火的蟑螂。 逃窜回东屋的几步路上,柳平想的是,“不是她走错了,原来是我走错了,一场误会罢了。” 静临将门闩了,回身捡起地上的罩衫丢到茶几上,想到柳平方才恼羞成怒扯谎时那个眼神,鄙夷里带着迷恋,不禁轻蔑地笑了。 - 名安一趟门出了五天,攒了一肚子话与段不循说。 “爹,王掌柜的真厉害!这回我可是见识到了!说好了要收生和堂的黄芪,奈何他家坐地起价,王掌柜的转了一圈,将咱们家要收购的消息放了出去,你猜怎么着?三天之后,市面上全是黄芪!嘿嘿,他家的黄芪再好也得贱卖喽!” 名安有恰到好处的滑头。 当着段不循的面,他有心抬举王掌柜的,说这番孩子气的话,就算是拍马屁,听着也舒服。 王掌柜的将他当异姓的小少爷看,闻听如此,忙弯腰打拱,笑道:“这些都是雕虫小技,哥日日跟在东家身边,想必早已烂熟于心,太抬举小人了!” 待王掌柜的走了,段不循方给了名安一扇子骨,笑骂道:“滑头!” 名安摸着脑袋嘿嘿笑,不忘问段不循:“爹,前日的邸报我看了,为了寿辰和折俸一事,好多人弹劾刘阁老呐!没事吧?” 段不循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别跟你爹玩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