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已去
所有人的面,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难道不是存了报复我们的心思吗?” 他这话看似朝着柳宝儿说,其实还是对着元天依。 元天依巧然一笑,“师父,哦不对,我已经被逐出师门,不能再叫你师父了。玄月宗主,你觉得一直被戏耍难堪,还是知道事实难堪?你一定想要捂着,毕竟对于你来说什么都没有面子重要。现在即便是知道你错了,可为了面子依旧还会牺牲我。不要否认,如果一切都私下解决,这一定是你所用的方法。之所以会选择公开,我们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免得一些人为了自己面子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玄岳门宗主冷冷盯着元天依,像是看一个死人。 元天依目光没有任何躲闪,直视着他。 又有弟子哭诉,“师父,我们也不想,可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这是玉虚派的弟子,哭诉的是玉虚派大长老的弟子。 老头子开始还是生气,此时没有法阵影响,见到自己弟子可怜兮兮跪在自己面前,眼泪一下子止不住流了出来。双手将跪着的弟子搀扶起来,拍着弟子的肩膀一时无言。 有一就有二,都是自己最为看好的为后辈,如此痛哭怎么能忍心? 一个个师门长辈家族长辈将弟子领回,一时间,唯一还没有和好的只剩下玄岳门宗主和元天依这一对。 在这些弟子中她也是最惨的一个,其他只不过是被冷落,只有她被毁了修为逐出师门。 挑拨没有成功,乾擎宗宗主和御海洲洲主不能再任由卫皇洲洲主妄为,两人合力将其拿下。 卫皇洲洲主一身狼狈被按跪在地上,他冷冷盯着柳宝儿,“我不明白。我们已经做了完全安排,在王家甚至有元婴存在,你派去那几个货色怎么会成功?” 王家法阵是所有事情中最为关键的,只要法阵还在,无论他们做什么安排都不会影响大局。 阿姜冷冷说道:“完全安排?你以为你能料到所有吗?你想知道他们为何成功?”见卫皇洲洲主目光急促,期盼他说下去,他反倒是淡淡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想知道去下面问阎王吧!” 于此同时,紫竹洲滇云镇王家祠堂内。 满地都是鲜血断肢,无数尸体倒在地上,还有一些人尚有一口气在,在地上不住挣扎□□。 地下室角落押着三个人,是三个老者,其中一人为元婴期。 宋文山龇牙咧嘴让一旁人帮他包扎,时不时还大叫疼。给他包扎的医师目不斜视,丝毫不为他的叫声扰乱,手依旧沉稳。 何南晴也是一身狼狈,上衣被撕破,披着一件男人衣服遮掩。她嘴角流血,脸上红肿,巴掌印清晰可见。 在她旁边何昀泽一条腿断了,只能强撑着坐在地上。他上身只着中衣,外套披在何南晴身上。就是中衣也破碎成一条一条,从碎裂出隐约有血迹。 孙老大趴在椅子上哼哼唧唧,他撅着血淋淋的屁股,本来肥大的屁股被人用刀削掉一块。幸好屁股肉多,虽然疼但还能养回来。这要是切到前面,他就做不成男人了。 大蛇也不比他们几个好到哪里去,庞大的身体早就缩小成一团,盘在桌子上也不住哼唧,蛇尾巴让人剁下去一块,就连头上的角也少了一角。 密密麻麻穿着宗门弟子衣服的修士在王家大宅中搜查,所有在大宅中人,无论是王家人还是王家下人,无论男女,无论年轻,全都绑住手脚,堆在王家正厅。 一名三十左右岁面容清冷的男人和一名四十岁左右留着长须男子并排在前往王家后院,根据王家人口供,在后院有王家藏宝阁,里面可是藏满数不尽的宝物。他们也听说王家在中三洲搜罗各种珍稀异宝,这次拿下王家,他们发了! 清远宗宗主轻咳一声,一脸严肃道:“松鹤道友,我们这次可是为了除奸惩恶,不是为了什么珍宝!” 松鹤门宗主不以为然道:“除奸惩恶也要酬劳的,总不能让我们白干吧?我们拿上一些不过分。” 清远宗宗主无奈摇头,“松鹤道友,你可别忘了是谁让我们来的?如果他知道我们将东西都私吞,你可想过下场吗?” 松鹤门宗主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不至于吧?他还在中三洲,哪有时间回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语气越来越轻,他自己也感觉没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