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梳头发
里熏屋子的香气,久了沾在身体上了。” 就是俗称的少女体香。 或者说得再接地气点,就是人被脂粉与沉香腌入味了…… 李相夷从前只知道有钱人家会熏衣服,但确实没有见过昂贵的香料熏屋子的,当即嘴角抽搐。 “这方子是丁香、青桂皮、白檀、枫香各叁两,苏合香、甘松各二两,沉水香五两,配安息香一两、麝香半两,你闻闻看还有别的味道吗?” …… 这些东西他哪懂啊。 他只知道听起来很贵。 于是他说:“我以为只有姑娘家会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好了好了,基本上干了,我给你把窗户打开吹吹风吧。” 方丈其实给了他两间房的钥匙,但他实在担心叶清焰晚上再遇到什么不测——他觉得她这个体质就很倒霉,容易招惹邪祟。 天生他也不用怎么睡,大不了天快亮的时候在外间的蒲团上打坐调戏两个时辰就行。 然后他就开始闭目冥想,改进自己的剑法。 结果过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叶清焰又开始作妖。 “怎么办,我束发也竖不起来。” “那你就别束,这不都要睡了吗。” “不行,那我明天早上起来怎么办呢,我不能就这样出去见人吧?”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出门为什么不干脆带着丫鬟??” 叶灼噘着嘴,神情却嘚瑟。 我又不是喜欢被人伺候。 我是喜欢你。 说实话,他从来没给别人梳过头,手感非常生,尤其是叶清焰的头发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特别滑手。 他开始想要扎最简单的高马尾,却发现每次一绑发带,大部分青丝便从指缝里溜出去…… 于是他得非常用力才能把头发拢在一处,便惹来一声声惊呼:“啊,疼!” 两三次之后他退而求其次,搞了好久才勉强挽出一个松松的髻,又找不到发簪固定,只好胡乱一绑。 结果她拿出镜子一看,立刻瘪嘴,“你这梳得……能见人吗?” 那发髻甚至都不在正中间,往左偏着,看着随时都会解体,而绝大部分头发仍旧松散地垂在肩上。 李相夷破罐子破摔道:“我不会弄这个!” “那我怎么办?” “你一开始不要洗澡不就好了吗?” 叶清焰震惊:“那怎么行?这可是夏天!” “你手又不是断了,这也干不了那也干不了,是不是洗澡也要别人伺候?” “……这,这就不必了……还没到那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