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过头了
等着桑仐上前解开下过药的地牢禁制。 桑仐便果然上前,一步一步走得相当妖娆,瞧向石木天刚的眼神里,也是他见惯了的那种模样。 果然嘛,女人的事情交给他! 妥妥的! 石木天刚让开,将门口禁制的位置留出,朝后的手指圈起,朝清水丫丫比划出一个欧了的手势,显然胜利在望。 然而,事情就是那么急转直下,突兀发展的。 在就要靠近石木天刚那刻,桑仐的视线越过他,越向他的身后,在扫过玉小仙和清水丫丫之后,径直落在了小哑巴身上。 石木天刚:“???!!!” 所以,原来,石木天刚咬指甲,你是喜欢这种调调?早说啊,野的纯的,爷都会,也很玩得开的! 桑仐笑,声音缠魅:“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你都这么厉害,你口中的小东西……岂非更厉害……” “然后呢?”秦川冷冷问,立在石木天刚身后宛若一尊戾气全放的邪神。 她的手中并没有刀的,但那时,石木天刚觉得,他整个儿,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甲全都在秦川的死亡锁定中。 “然后?然后你不就得问他了么?”石木天刚愤愤看向小哑巴,“当时我喊了,嗓子都快喊破了,我让那丫头有什么冲着我来,爷们是那种会怂会怕玩不开的人么?可人非是不听呢,就要小哑巴!” 说到后面,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含冤带气了。 似乎,在一众人中,桑仐没选中他带回房,对他的情场浪子身份是某种大不敬。 “你说说,”石木天刚的眼有意无意朝着沐云芯子的小哑巴下|三|路瞟,“她不就是瞎了,不然怎么会不选我!” 所有人:“……” 小哑巴刚醒,眨巴眨巴的眼睛很是活络,静静听几人复述先前的事,却一个字都不想说,尤其,当石木天刚的眼红果果落往下|方那刻,他只是拉上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那她呢?”秦川一记眼刀扫过去,说的是紧跟石木天刚的玉小仙,“又是怎么回事?” “啊,这,”石木天刚继续演,“那就是父女情深,患难见真情了!” 秦川:“……” 好一对异父异母的亲父女……个屁啊! 清水丫丫:“他说那些人要吃她,仙儿就怂了。” 秦川:“……” 这特么也有人信!还真是个孩子么? 玉小仙:“打不过……” 秦川:“打不过谁?” 玉小仙便缩在石木天刚身后,劈手一指:“她!” 指的不是旁人,正是此时和沐云芯子同床共枕暧|昧非常的桑仐。 “对了,”秦川便将目光落过去,“她怎么了?” 小哑巴:“……” 他其实真的不会说话,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开口说话。 后知后觉地,他觉出了哑巴的一万种好,可石木天刚怎么就知道他能说话了呢? “赶紧说吧!”石木天刚自觉让开观床C位,将位置留给秦川,“我看过你嗓子了,你丫能说话!”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哑巴朝石木天刚眨眼睛,器|官是好的,但就是不能说话呢?比如心理阴影什么的…… “别扯犊子!”石木天刚大手一挥打断沐云芯子的小哑巴眨眼施法,“这祖宗一听说你被人带走了,拉着我们就追过来,一路上差点杀人了!你再不说,她估计还得疯!” 沐云便将目光转向秦川,丑到几乎不忍细看的眉梢眼角便藏了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很浅,但,顷刻动人。 “她怎么了?”秦川便又问。 沐云心情很好,于是笑着开了口:“谁知道呢,大概……吸过头了吧……” 所有人:“……” 连石木天刚都石化当场。 都说人不可貌相啊,这么点娃儿说起骚|话来,也是相当惊世骇俗让前辈甘拜下风啊! 吸过头了,特么什么吸过头了,你敢展开说得再具体一些吗? 于是,所有人石化中,只有秦川一个人没心没肺笑出了声。 她一脚踩上床沿,将手隔空递给沐云:“走吧,起来干活了!” 沐云见秦川笑得这般没心没肺,本来很好的心情霎时就蒙上了一点阴霾,不那么美丽了。 这本就是句根据几人的讲述胡诌的瞎话,照理是没什么的,可真看到秦川笑出声那刻,个中滋味却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