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章 叛逆
“哎哎哎!干什么呢!撒开,撒开,把手给我撒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乌鸦和小狐狸很快就找到白帝子和虎恩玉,俩小年轻牵着手在公园散步,说说笑笑,还挺有趣,但随着鸟人和秋千的到来,俩人立马知道今天的快乐怕是得结束了。 “鸟哥,秋千姐,做什么?”白帝子不太满意地说,“这个月的保护费不是交了吗?你们怎么还捣乱啊?”为了防止乌鸦和小狐狸找茬,白龙少年每月都得上交给两个笨蛋一笔费用,求他们高抬贵手。 “今天不是我们捣乱,是虎老三叫我们来的。”鸟人和秋千围着两个小年轻转了几圈,愣是没找出什么值得责怪的地方,弄得俩人有点尴尬,“只是牵手?没做点更色色的事?” “鸟哥,秋千姐,别这样行不?”白帝子说,“我们知道分寸,在结婚前不会乱来的。” “呀哈!被我们抓到破绽了!”乌鸦和小狐狸嗷地一声,吓了俩年轻人一跳,“你们才多大,竟然讨论结婚,哼,太邪恶了!还有啊,你嘴里的‘乱来’是指什么?!哎呀呀,我都没法想象,太恶心了!” 白帝子也知道今天是被缠上了,估计没法轻易摆脱,既如此,他只能服软,找到公园一处桌椅,请鸟人和秋千安心坐好,并买了一些零食给他们。乌鸦和小狐狸看在零食的份上消停很多,不再大喊大叫地找不自在。 “白老弟,你是不是和大花混得太多,现在性格越来越像他了。”鸟人一边吃一边说,“我寻思着你们这个岁数,当该是青春叛逆期才对,但凡听到大人讲话就会大声反驳,结果……唉~真遗憾。”结果就是太乖了,弄得乌鸦骂人的机会都没有。 “整个秋鸟山就鸟哥和秋千姐你们俩是‘永久叛逆期’,其他人谁敢乱叛逆。”白帝子心里默默评论一句,但嘴里可不敢讲出来。“鸟哥,你们今天怎么这么闲?听说大花哥因为美姜那事弄得很伤心,现在怎么样?” “你还有脸问?!”秋千骂道,“你如果和恩玉结婚,大花就是你堂兄大舅子,大舅子为情所困,因情而伤,你们不去安慰它,反倒躲在公园卿卿我我,哼!真坏!两个坏孩子!” 一直不太好意思讲话的虎恩玉说道:“堂哥那事……挺可怜的,如果我是美姜,一定不会选什么思右。那个思右曾经那么伤害美姜,她怎么会爱上他呢?我堂哥多好啊。” “美姜和大花算是半斤八两。”鸟人说,“我们也给大花找了许多好看的母老虎呢,大花还不是看不上,非要爱那个美姜?哼!活该,大花活该!” “哎~鸟哥,你这话就不对了。”白帝子说道,“把一个人刻在心里,无论沧海桑田,海枯石烂,都只爱一个人,这难道不值得称赞吗?”这孩子还是与虎威威有点不一样,若是换作虎威威,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乌鸦和小狐狸说什么它都认可,绝对不反驳。 “我呸!”乌鸦用手狠狠按白帝子的眉心,“有点出息不行吗?怎么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做男人,就得见一个爱一个,凭什么只想着一个人?!呸!没出息。” 白帝子和虎恩玉对视一眼,耸耸肩,没敢说什么,但眼神很明显,“有些鸟守着森林不假,但一棵树也占不住。” 说了一会儿虎大花的事情,鸟人和秋千又把话题转到白帝子和虎恩玉身上,来来回回嘱咐他们不要接触太密,最好是分手,俩人还特意吓唬白帝子,说虎老三要把他腿打折。白帝子和虎恩玉嗯嗯啊啊敷衍应付两个笨蛋的话,但肯定是一句没往心里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哎,对了,听说你们俩上个月好几天夜不归宿?”鸟人问,“去哪了?是不是做什么色色的事情了?!邪恶的白老弟,你不愧是神龙之体,果然很不正经!恩玉身上为什么有神龙气息,说,白小子,你做了什么!?”三界的常识:龙族最色。 “鸟哥,在恩玉面前能不能别总说那种话啊?恩玉身上的神龙气息是言和小妹的,言和用她的角做了两个梳子,恩玉很喜欢,一直精心使用——你们别胡言乱语。”白帝子略带埋怨地说,“至于上个月嘛,我们去白家村了?还记得吗?之前我和你们说过,想接他们过来秋鸟界桃源区居住——我母亲和我们一块去的。” “他们来吗?” “不来。”白帝子有些遗憾地说,“我姥姥说自己老了,想埋在故乡,不愿意离开,其他乡亲也非说喝惯了故乡的水,不来。” “真倔啊!”秋千道,“等着!等哪天有时间,我把他们绑来,看他们还倔不倔!?”小狐狸对那个白家村的人印象极好,一直希望他们能搬来,而且最初的“凡人区”就是为了他们准备的。 白帝子当然也晓得鸟人和秋千希望白家村能有好环境,但这事强求不得,村里人如果真不愿意,谁也没法强迫,他能做的只有时不时回去看看乡亲,顺便用这个理由和虎恩玉出去玩——后面这个原因也许更值得年轻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