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花烛(单调的宝儿*灵宠缘+9)
想到了什么,眼里满是揶揄。 谢姝宁忍不住瞪她一眼,这嫁了人有了身子,可还真是不一样了她。 她搁下茶盏,摇摇头说:“府里原也就没让人值夜的习惯。” 燕淮身边当真是连个丫鬟也无…… 她都不知是该高兴好还是该觉得诧异才好。 “这倒是真的。主子身边平素也不喜欢有人近身伺候着。”图兰说起燕淮来,“那话怎么说的?方圆百里生人勿近!” “你就胡诌吧!”谢姝宁闻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方圆百里……” 图兰眨眨眼。抚着肚子郑重地问:“不然该是多少里?” “……”谢姝宁无力扶额。 渐渐的,天色愈发得暗了。 正值炎夏,到了晚间也不见凉意。谢姝宁慢慢地有些犯了困,打发了图兰跟青翡出去,和衣躺下,取了绣海棠花样的纨扇,有一搭没一搭地给自己扇风。等着燕淮回来,谁知睡意渐渐上涌。竟是有些挡不住,半阖着眼,欲要睡去。 半寐半醒间,她听见有脚步声走近。却一时睁不开眼。 纨扇脱了手,“啪嗒”一声轻响掉落于地。 她在朦胧间探手去抓,却忽地握到了一只手,心头一跳,一下睁开了眼。 燕淮正俯身拾扇,见她醒来,笑道:“怎地也不换了衣裳再睡?” 谢姝宁有些窘然,撑着身下床榻坐起了起来,抬手揉了下犹自惺忪的眼角。正红色的喜服袖子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她喃喃道:“原想等着你。谁知竟睡了过去。” 燕淮给她轻轻打着扇,“被七师兄拖着吃了两杯酒,一时没脱开身。” “怕是不止吃了两杯。”谢姝宁笑道。 他也笑:“约莫有小半壶。” 说着话,谢姝宁渐渐睡意消散,遂起身唤了人进来梳洗。 燕淮果真不惯旁人近身伺候,等到谢姝宁收拾妥当。便自进了耳房。 待他出来时,谢姝宁正执了小银烛剪。剪着烛芯。 描金的大红喜烛,是要燃整夜的,因而光亮较之寻常蜡烛更甚。 谢姝宁站在案前,长发松松挽着,露出中衣的那截手腕腻白似玉,姿态闲适慵懒。 听见动静,她转身来看他,嘴角微噙着笑意。 温暖而明晰的烛光,映在她脸上,愈发显得明艳不可方物。 他不由舍不得移开视线,眼瞧着谢姝宁又走近了拔步床,伸长了手去够床柱上的铜钩,想要将帐子先放下来。沐浴过后,她身上只着了轻薄的小衣,这会一抬手,便露出一截莹白似玉的纤细腰肢来。 细腰一抹,恰似弱柳扶风。 燕淮只觉心中一热,紧接着这股热意便飞快朝身下涌去,先前吃的那几杯酒,似乎也才后知后觉地上了头,叫他心神恍惚。 他呆站在原地,半响不曾动作。 “怎么了?”谢姝宁放下了半边帐子,见他站在那盯着自己看,不由疑道。 燕淮闻声回过神来,笑着应了声“无事”,大步朝她走近。 帐子后,绣着百子千孙图的薄被已然铺开。 俩人俱觉脸上一热,强自镇定着一前一后上了床。 掀了被子一角,谢姝宁先钻了进去,动作间牵扯衣裳,露出了一抹肩胛。她浑然不知,正巧转过身来,雪丘隐现。 燕淮瞧见,不由浑身燥热。 然而定睛看去后,却眸光一黯。 她心口处有一道疤,几经结痂又脱落,用尽了上好的药膏,却终究不见消去,至今仍顽固地留在上头。 粉褐色的疤,细细一道,却刺目异常。 他忍不住轻轻拂上它,长长叹了口气:“该有多疼……” 这道剑痕,至始至终都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 谢姝宁不妨他突然触碰,身子一颤,羞答答想躲,却见他神色黯然,不由暗叹一声,有心安慰,索性凑近了与他咬耳朵:“你已拿你自个儿来还债了,疼也值了。” 燕淮听着,心头一震,蓦地将她搂进怀中,一把低头吻了上去,呢喃着:“阿蛮,你怎么能这么招人疼……”(未完待续) ps:虽然码字还是龟速,但状态似乎有了好转,大概是馒头嫁了,连带着我也心情大好~~但看了欠债记录后,欠债累累的人鸭梨山大…就连打赏也还欠着两更,实在是不应该(;′⌒`)所以这章还掉,明天会继续把最后一章打赏加更还完。至于粉红,泪目,只能厚着脸皮跟大家说对不住了,这几天会努力每天加一更,但粉红肯定是还不完了,所以后面的加更就不在标题注明还到多少票了,大家知道是加更就行。欢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