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清心园之后,又走上了长长的湖堤,这才看清不远处的讲堂院。 讲堂之后,高高的阁楼上,挂着蓝色的牌匾。 牌匾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地反射着金色光芒。 闪闪发亮的字符,在这金色的光芒笼罩中,突破了湖上的烟雾的笼罩,让人感觉眼前的金色,庄重宏大。 一路上,刚刚天不怕地不怕的夏冬,居然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吭声。 张霄瞄见夏冬远的表情,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凛,看来这位导师,平常是有些严厉吧? “夫子,这里的风景真是不错,这湖是什么湖啊?” 哦? 范导师有些诧异地回头,望向精神抖擞的张霄,有些意外。 “我还不是夫子,叫我范导师就好。至于这湖,自然叫做云卷湖了。” “云卷湖?闲看湖上云卷云舒吗?果然意境非常好!” 张霄闻言微微点头,极为赞同。 “并不是!” 范导师极有兴趣地望了一眼张霄,有些意外这位学子,似乎好像并不怕自己,倒是很有趣的。 “禀告范导师,这位学弟是今日刚刚从正澜学院来的…。” 夏冬远苦着脸望向了导师,生怕自己被张霄连累。 “哦,原来如此。原来你就是张霄,果然是一个刺头,一来老生打架,啧啧!” 范导师重新望向张霄,手中的戒尺摇晃,像是张霄引起了他的庞大的兴趣。 “别别别,导师你不是打过了!” “再说,戒尺应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是爱意和惩罚,其终极目标就是教育成效而已。” 咦,你这正澜学院的高才,果然懂得不少。 范导师眯起了双眸,望向的张霄,这是极为的赞赏。 “高才不敢当,不敢当!” “既然如此,你们就去书阁,给我老老实实地抄一篇文章就算了。” “什么?一篇?” 张霄还没说话,走在最后面的夏冬远,惊恐地惊叫了起来。 “不不不,导师我不要抄书,我跪上两个时辰怎么样?” 嗯? 张霄望着脸色大变的夏冬远,只是心中疑惑起来。 这是什么世道,难道抄书比下跪还要难受? “不行,与方才不是处处以云卷学院自居,要挑战张霄。既然敢和他切磋,为什么不敢和他一起抄书?” “导师,不要搞我,我命贱,不适合抄书,比较适合跪着!” … 庞大的书屋之中,一本本书籍,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四方。 而四面的墙壁和阁楼的顶上,有些古怪地,用着古老的字符,写着五个礼字。 五方五礼…! 恐怕是在明尊帝国,哪里都能见到这种摆布。传闻,上儒学院的正院长,极少现身。 如今,明尊帝国的所有学院,都朝着如日中天的唐院长靠近。 而唐副院长唐三丘,证就文道的字符,就是这个礼字。 “怎么?你也很喜欢这五个字吗?” 文士须飘动,范导师有意无意,淡淡打量着张霄,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我觉得,这个字并不能代表文道的所有一切。” 嗯? 张霄的话,让范导师和夏冬远身躯一震,有些不可思议地望向张霄。 如今,在明尊帝国,公开说这种话的人,恐怕难以见到了吧。 这正澜县院来的臭小子,又何德何能,敢口出狂言? “你杵在这里干吗?还不去门口跪着?” 范导师却是瞬间醒悟,望向又黑又有些胖的夏冬远,没有一丝的好脸色。 “哦哦,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可怜的夏胖子,毫不迟疑急忙转身就走。 望着阁楼里,只剩下了自己两人,范导师微微一捋自己的长须,淡淡地道。 “你既然能说出闲看云卷云舒的话来,想必也是知道这话从何而来?” “嗯?”张霄闻言一愣,摸摸自己的鼻尖,有些尴尬地道。 “其实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知道太多。” “呵呵。” 范导师举起的手臂,指向了四方和阁楼楼顶的几个大字,淡淡地道。 “其实往年这里并没有这几个字,因为我们的院长姓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