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6 新机器,你有2个小时的时间熟悉(月票28000加更×56)
谢伊人、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还有一直跟在郑老板身边,不声不响拎着半人高大拉杆箱的那个小冯。 这得多大手术?老贺都楞了一下。 “富贵儿,告诉郑仁,这面的手术我会和柳医生携手做的,让他别担心。”孔主任站在车边,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说到。 “嗯啦!”教授轻快、愉悦的说到。 很显然,去英国伦敦国王医院做手术的话,教授还是很开心的。 那面有他熟悉的医生,最关键的是——这次手术太大了。 手术大,连英国伦敦国王医院这种级别的医院都做不下来的手术,自己要上台,这意味着学术地位的提升。 虽然国王医院并不以心胸外科闻名,可那面心胸外科的技术力量也是很强的。 能去同行面前显摆一下,教授对此无比期待。 上车,老贺挥手和徐主任告别,小声问到:“富贵儿,郑老板要你去干什么?” “怎么说话呢?啥玩意就要我去干啥?”鲁道夫·瓦格纳教授一横眼睛,不屑的说到。 “呃……”老贺怔了一下,马上笑眯眯的问到,“不是说要做外科手术么?准备改介入了?” “老板说,有夹层的位置太长,而且患者的病老鼻子麻烦了,马方综合征!术后要是不放支架,还是有可能出事儿,所以手术过程中要直视和介入联合下支架。” 老贺有点懵逼。 下支架,是能想象的。很多个案报道里论述了马方综合征的象鼻子手术,有的医生要直视下把支架下进去,撑开主动脉。 可是郑老板要直视+介入联合下支架?这么做有意义么? 这是一个疑问,老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来。 手术太大,术前知道越多的情况,术中就能做出相应正确的判断。 “富贵儿,你给我讲讲,郑老板为什么不直视下下支架?” “都跟你说了,夹层的位置太长,总不能把患者的主动脉切好多小口吧。”鲁道夫·瓦格纳教授道:“再说,就算是这么做,哪有我亲手下支架更快、更好。差距,至少有几个毫米!” 老贺心里凛然。 手术竟然这么难么? 一般医生拒绝吃线,要是有可能的情况下,都不会下意识的避免带线做手术。 郑老板也是如此,他绝对不会为了炫手技而把手术变的更麻烦。 就像是上次瓣膜肿瘤的手术一样,郑老板预备了深低温停循环手术方式,但却没用。 而这次,他竟然要带线操作,就为了术中支架少几个毫米的间隙。 这种对精准度的要求,意味着患者病情极重,手术要很精密,术中的容错率极低。 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的水平能不能够? 一瞬间,老贺就开始纠结起来。 “我问了云哥儿,说是三根头臂动脉都撕开了,老重了!”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你那面怎么做?” “唉,说是要深低温停循环做。” “我一猜就是这样,要不带你个麻醉师去国王医院干啥!”教授道。 这话说的…… 老贺也很是无语。 不过的确是这样,老贺也知道国王医院的体外循环水平肯定不弱。郑老板点名要自己去,不是因为那面的麻醉师、体外循环师做不下来,而是需要一种默契的配合。 手术巨大,穿着铅衣在手术室里,即便坐几个小时都精疲力竭。何况容错率很低,或许根本不允许有任何失误。 自己要小心点,老贺告诫自己。 他不再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闲聊,独自坐在最后排,闭上眼睛回忆有关于深低温停循环的一切技术要领。 怎么配合才能让郑老板舒服,不影响手术的进程,老贺一点点重新捋清楚。 到了帝都国际机场,开始候机、登机,一行人都很严肃。 十个半小时的旅程,老贺把已经烂熟于胸的深低温停循环又复习了几十遍。 就连睡着后的梦乡里,老贺梦到的依然是做手术。 下了飞机,走出出站口的时候,看见郑仁和苏云站在那面迎接一行人。 一般都是谢伊人在帝都国际机场接郑仁,现在这种情况很少见。 “老贺,给你配了点东西。”众人出来后,苏云先神神秘秘的和老贺说到。 “云哥儿,什么东西?”老贺好奇。 “你对B超了解多少?”苏云问到。 “我能用B超看气胸。”老贺嘿嘿一笑,和苏云显摆自己的技术。 B超一般情况下只能看实质脏器,气体回声有问题,看气胸的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懂行的,就这么一句话便能知道水平高低。 “行啊!”苏云笑眯眯的说到:“给你准备了血流和栓子监测经颅多普勒。” “……”老贺无语。 这种还没上临床应用的新技术,苏云这货怎么好意思说的? “说明书在那面,你抓紧时间看。” 老贺鼻子眉毛都挤到了一起,愁苦的看着苏云说到:“云哥儿,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