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雪夜兼程
的小草也不再在风中瑟缩,全然已经被冰雪裹挟着冻得僵硬。 月松和邓鸣鹤走在田间小路上,积雪已经没过了他们的布鞋鞋面。在积雪冻结的田埂上东一脚西一脚地走走滑滑了十几分钟后,月松终于看见了小路边一间带后院的民房,民房门口那棵古树上虽然已经积满了厚厚的皑皑白雪,但月松仍然很快就辨识出了那棵皂角树,毕竟,在罗溪的时候,月松天天练习武功的那块小场地,就在一棵粗大的皂角树下。看见这棵似曾相识的皂角树,月松忽然想起了罗溪的爹妈,想起了罗溪的兄弟姐妹,转而又想起了来福,想起了南国,想起了赵长生等诸位共同作战的好兄弟。 “队长,到了吗?”邓鸣鹤推了推有些呆滞的罗队长,轻声问道。 “哦,到了。”从回忆中走回来的月松小声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万一情况不对,你就过来支援我。” “嗯,队长小心点。”邓鸣鹤点点头说。 月松拍拍身上的雪花,慢慢走到民房的门口,伸手两快一慢,又一快两慢地敲着门。过了一小会,又快速敲了三下,再慢慢敲了三下。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把门打开一个缝,伸头问道:“谁个啊?深更半夜的,啥事?” 月松忙说:“老伯,劳烦您老问一下,去木兰山上香是这条路吗?” “是的,从这条小路,一路往上走一袋烟功夫,就是石级,再走一千级多石级,就是一座过河桥……” “哦,老伯,我听说是一千一百零八级石阶,对吗?”月松马上按约定的打断老伯的话说道。 “哪里是一千一百零八级嘛,是一千一百二十八级才对呐。”老伯马上纠正道。 “不对,哦,我想起来了,该是一千一百一十八级。”月松说。 老伯一听,打开门,伸手拉着月松的手说:“同志,辛苦了,赶紧进屋说。” “您辛苦了,我还有几个兄弟,我叫他们进来。”月松拉着老伯的手说。 “好嘞,外面雪大,冷着呢,快喊他们进来。”老伯说。 月松招手让邓鸣鹤过来,交代一下后,邓鸣鹤去喊其他队员。 七个人集中到老伯家,把战马安顿在后院后,连夜根老伯商量了第二天进城的时间和把武器带进城的办法。商量妥当后,离进城还有段时间,老伯安排大家吃了点烤红薯,喝了点热糊糊后,少许睡了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