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羞辱偷香囊以慰相思
该很不安吧。除了我与大姐姐之外,她们还有另一个选择呢。”沈明珠一心想报复沈青檀,可沈夫人让她隐忍,她可以忍,不妨碍她给沈青檀找点麻烦:“大姐姐心疼大姐夫的身子,还未与大姐夫圆房呢。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大姐夫又不是和尚,又怎得会清心寡欲?” 晚冬眸光闪了闪,领会到沈明珠话里的意思:“奴婢这便去安排。” 沈明珠微微颔首。 晚冬离去前,交代仲夏打热水过来,服侍沈明珠净面。 沈明珠净面后,重新上妆,换上一件蜜合色上袄,搭配一条凤尾裙,各色绸缎裁剪成宽窄条状,每条绣上精致的莲花纹,两边镶滚金线,衬得她娇俏动人。 她在铜镜前转一圈,满意的弯一弯唇,老夫人上了年纪,爱看小辈穿得鲜艳,高高兴兴地带着仲夏去世安堂给老夫人请安。 主仆二人方才走到世安堂院门口,隐约听见二夫人呜咽的哭声,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沈明珠停下脚步,不知道二房出了何事,竟让二夫人在老夫人跟前倾诉苦楚。 须臾,她听见二夫人哭诉道:“母亲,您可要为我们二房做主啊,儿媳的出身比不上大嫂的娘家,也比不上二侄儿的岳丈家,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世家贵族,怎的会眼皮子浅薄的私吞侄媳妇的嫁妆? 满府的人都瞧见沈青檀将嫁妆抬走了,每一样都清点过,确定没有问题。如今才几日便翻脸说嫁妆有问题,要去告官与二房对簿公堂。 我活了这一把年纪,遭人如此污蔑,恨不能以死自证清白。” 老夫人坐在炕上,眼神淡淡地睨向坐在杌子上掩面哭泣的二夫人,头疼地说道:“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檀丫头要告你私吞嫁妆?” “她亲自派人来敬德堂知会我,说那嫁妆全是赝品,若是不将真的嫁妆还给她,她便要去告官。”二夫人一副蒙受冤屈的模样,眼睛哭得通红:“她的嫁妆进二房库房,直到她抬走不超过两日,我哪有那个本事用赝品换走她的嫁妆?” “一家人有甚么误会,坐在一块说开便是。你哭哭啼啼的作甚,吵得人头疼。”老夫人吩咐身旁的婢女:“你去请二少夫人过来一趟。” “母亲,这岂止是误会,她把这好大一盆脏水泼在我身上,分明是要害我。我背着这桩官司,京城里的官眷人人都会瞧不起我,戳我的脊梁骨,我还如何做人?”二夫人满腹委屈,柔柔弱弱的语气里含着怨:“京城里人人都夸她知书达理,才能出众,我信以为真。她才进门几日,便搅得家宅不宁,分明是一个祸害。” 说到这儿,她又说自个命苦,扯开帕子盖在脸上,双手捂住脸呜呜哭泣。 老夫人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底闪过厌烦。 沈明珠听完整个事件,生怕战火烧到她头上,不敢去凑热闹,悄无声息地带着仲夏回二房。 一刻钟后,沈青檀带着流月与听雪来到世安堂。 沈青檀扫过屋子的人,老夫人神色不耐,二夫人低头在哭。 她福身行礼:“祖母万福,二婶万福。” “万哪门子的福,你不逼死我,便是我修来的福气。”二夫人顶了沈青檀几句,一字一句的逼问:“你自小便是我看着长大的,除了你的母亲之外,你同我最亲近。我扪心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是因为不能与珏儿做夫妻,心里对二房攒了怨气,故意诬陷二房贪墨你的嫁妆,以此报复我们?” “二婶,您误会我了,我不是要与您对簿公堂,而是告官追查偷盗我嫁妆的贼人。”沈青檀似乎受不了二夫人指控的话,脸色变得苍白,解释道:“您当初将嫁妆归还给我,刘妈妈照着嫁妆单子一一比对过,全都是对数的。我今日发觉嫁妆有问题,是我身边的流月出府采买,瞧见有人从典当行出来,手里拿的一个青花花鸟扁壶,正是我的陪嫁。” 流月连忙说道:“那个扁壶的糊口染了胭脂,二少夫人觉得好看,便刻意留下并未擦掉,奴婢才一眼认出是二少夫人的陪嫁。 可二少夫人的嫁妆在库房,奴婢疑心看错了,便去典当行报了几样二少夫人的陪嫁,他们全都拿出来了。 此事太过蹊跷,奴婢回府禀告给二少夫人,开了库房验嫁妆,方才发现库房的嫁妆全是仿制的赝品。” 听闻到“典当行”三个字,二夫人哭声一滞。 沈青檀将她的异样收入眼底,低眉敛目地说道:“祖母,我的嫁妆经过二婶的手,若是去告官追回嫁妆,官爷势必会寻二婶问话,孙媳便派人去知会她。” 她看了二夫人一眼,似有些无奈地说道:“许是流月的口齿不伶俐,二婶误以为我是要告她私吞嫁妆。” 二夫人听到沈青檀睁眼说瞎话,气得七窍生烟。 流月当时说的是:“二夫人,我家二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