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他的名字(五)
识较早,那时候只有雨宫清砚,还没有麦芽威士忌,一方面是他们初次自介绍时,说了自己的本名。
那个名字的出现往往伴随着一些利益相关,琴酒在这样做,苏格兰威士忌在试图这样做,雨宫清砚对此感到厌烦。
这个世界里的一切是虚假的,名字是他带到这个世界来的少有的真实,但是代表那个名字的音节响时往往夹杂着其他东西——那不是一个真正的名字,而是一块块聚集在一的筹码罗列出的形状。
“你不会懂的。”
这是一句听过很多次的话,雨宫清砚向来会在做了一些莫名其妙地事情后用这句模糊不清的话证明自己的逻辑正确——虽然只有他自己沉浸在那种逻辑里。
琴酒毫不怀疑,突然跳进海里这种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行为在雨宫清砚眼里一定也有他自己的合解释。
他无解,像那家伙说的那样,他不会懂。
为那家伙不是像个神经病,那家伙是个神经病。
“你不会懂的……你连换件衣服不肯。”
他不知那个人对他的衣品到底是有多大的意,琴酒站身,看着半死不活地躺在海岸边的家伙,莫名有点想抽支烟。
天边泛红色,日落是时流逝的直观的显现,他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多时,琴酒催促:“装死了,来。”
但是他没再等来回音,如果不是躺在地上的那人胸膛还在伏,他乎要以为那家伙终于死了。
“走了。”
头顶蒙上了一件厚重的套,脚步声越来越远,雨宫清砚没,直到许久后,到了想吃晚饭的时,他才坐身,扯下头上那件让人窒息的黑色风衣。
夏末初秋,日落后,温度随之降低,海岸边的温度差更加明显。
他随意套上了那件让他诟病的黑色风衣。
这是一个偏僻的海岸,很明显也打不到什么车,他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公交站。
钱包不知哪里去了,有可能是遗落在海岸上,有可能是卷进了海浪里,也有可能是他根本没带钱包。
雨宫清砚转换思路,摸了摸琴酒扔下的那件风衣套的口袋。
一辆公交车慢悠悠地停在公交站,片刻后,又慢悠悠地启远走。
但是站在公交站的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影一未。
雨宫清砚与躺在掌心的贝壳面面相觑,陷入了沉思。
现在应该已经过了能用贝壳当货币的时代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