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余秀儿怔怔地看了陈俊男一眼,沉默的点了点头。 陈俊男苦笑一声道: “那你没有跟侯垚说过这事?” 余秀儿摇了摇头,一滴眼泪滚落: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对相公动心的,都是我的错,当初就不应该把他绑回来。” 陈俊男长叹一声: “唉,这可就难办啰,那个老家伙可不好对付啊。也不知道魏大兴挡不挡得住那个疯子。” 余秀儿擦干了眼泪,强颜欢笑道: “没事的,只要我不嫁给他就行了,师父不会怪罪的。” “这话说得容易,但是侯垚是那种能轻易妥协的人吗?他要是知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肯嫁给他, 估计那老怪物不来找他,他也要去找那个老怪物。子曰:为情痴,为情狂,为情变得痴又狂。 唉,在她眼里,人心都是坏的。” “其实也没有,师父对我挺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我觉得师父是个很慈祥的人,就是偶尔会有些怕人。” “什么?你说那老怪物慈祥?天啦,小师妹,你真的是……,算了,不说这个了。 在没有办法对付她之前,不结婚,便是最好的应对办法了。 不过,你不结婚没事,但侯垚是男人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余秀儿看着侯垚和姬文君打闹的身影,泪水再次滑落: “不会的,那么多的女人想嫁给相公,你看,就连公主都渐渐喜欢上相公了,他会结婚的……。” 陈俊男微眯着眼睛: “咦,你这话里怎么有这么浓郁的酸味?” …… 四海班。 贺景辉喝一了口‘玉米仙酿’,打了个酒嗝: “喀,这酒真他娘上头啊。” 活诸葛轻轻品了一口,感慨地道: “当年若是有这酒,他们便应该都能活下来了,可惜啊。” “我说你这病啊,就是天天伤感伤的,死都死球多少年了,想那么多干鸟啊。 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咱走一个。” “别了,这酒上头,高笑松马上要到了,先办完正事再说。那老东西不好对付。” “也是,不过那老阴逼,来得可真慢。” 话音刚落,高笑松便掀起垂帘走了进来。 “贺大当家的什么时候也染上在背后嚼人舌根的臭毛病?” 贺景辉大笑两声: “骂你个老东西也用在背后?当着你的面老子就不骂了?老东西,骂你又怎么了? 来打我啊。走,咱们先出去干一仗,看是你的《白驼天龙掌》有多少进步。” 高笑松一脸讥讽地道: “手下败将,也敢言勇?咱家才没功夫陪你这狂徒过招,你真要想打就去找吕飞扬,他才是你的好对手。” “老子也想啊,问题是那个老东西龟缩在竹富岛,老子可打不下来。” “他们已经出来了,咱家刚到宝安县就接到消息,破海舰队已经出海,林总都督出兵前去拦截, 这会两军应该已经在东海对持了。” “那你还把老子叫到这里来?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活诸葛低头沉思了一下轻声说道: “不对,破海舰队调动这么大,真要出来应该是雷霆一击,林立辉兵力不足,不可能敢去拦截。 出来的不是吕飞扬。” 高笑松笑道: “不愧是诸葛先生,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出来的是破海舰队吕海魁,他们似乎是要去倭国方向。 林总督出兵是怕他们去联合陈宇达,所以抢先出兵去拦住他。” 贺景辉靠回椅背: “出来的不是吕飞扬,老子可没兴趣。吕海魁那小子没意思,你们自己去跟他玩吧。 说吧,你个老东西到底要干什么?还是宫里那个老家伙想干什么?” 高笑松道: “陛下希望你们出兵封锁直隶海峡为期一年,等林立辉的战果出来再解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老子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一年,想什么好事呢?” “陛下说了,此事之后,他会让安慧公主暴毙,从此这世间便不会再有安慧公主的存在了。” 活诸葛闻言,顿时激动得脸色赤红,双手不由自主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