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可想死相公了。” 侯垚关上房门,如同一匹饿狼般向余秀儿扑了过去。 余秀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般惊恐地后退,知道自己力大,不敢激烈地反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侯垚把自己扑倒在床铺上,口中不停地求饶道: “相公……,不……不要……,人……人家还有许多正事要跟你商量。” 此情此景,侯垚哪里还有心情关心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能有跟我的小宝贝亲热重要?都半年不见,难道你就不想我?” 余秀儿羞涩地道: “秀儿怎么会不想相公,但是我……。” 话没说完,嘴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随后两人便动情地吻在了一起。 侯垚上下齐手,便宜占了个十足,顿时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一时间竟忘了两人之间有条危险的警戒线。 突然余秀儿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跟着就看见一条人影从床上高高地飞了出来,在空中至少滑翔了数十米,然后‘扑通’一声掉落到地上。 “啊——” 如同杀猪般的惨叫从侯垚的嘴里发出: “你这恶婆娘,想杀了我啊……唉哟,我的腰啊……。” 余秀儿慌忙坐起身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裤,一脸惊慌失措地将地上的侯垚扶起身来: “相……相公,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侯垚被余秀儿公主抱抱在怀中,一脸痛苦地哼哼唧唧: “还不抱我回床上躺会,唉哟……,痛死我了,还不快给我揉揉,唉哟……,我的腰,我的腿……。” 余秀儿急忙伸手帮侯垚轻轻揉搓着他嘴里喊痛的地方,还使用了武人练功后快速恢复的按摩手法: “是不是这里呀,相公,对不起……。” 侯垚享受着余秀儿的按摩,舒服得昏昏欲睡: “你的手,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对,大腿根那里好痛,对,再往中间一点, 秀儿,你这按摩的手法还真是专业啊,都赶得上专业技师了,舒服。” 余秀儿顺着侯垚的指引按摩,一刻也不敢停止,直到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才问道: “相公,你现在好一些了吗?” 侯垚睁开微闭的双目,看见余秀儿额头见汗,心痛她的辛苦,把将她搂进怀中: “不用揉了,让相公好好抱一会。” 余秀儿顺从地躺了下来: “相公,对不起,我……。” 侯垚在她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嘘,安静的陪相公睡一会……。”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渐黑,侯垚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发现余秀儿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 刚想叫她,就见她端着一盆洗脸水从门外走了进来。 “相公,先洗把脸吃饭吧。” 侯垚拿起毛巾擦了把脸道: “饭就不吃了,我还不饿,晚些时候饿了再说, 你还是先给我说说岛上现在的情况,一会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个会,我有事要宣布。” 余秀儿点点头,把岛上的情况大概给侯垚汇报了一下。 经过几个月的发展,海星岛已经有了近五千居民。 崖州能移民的人口也已经到了极限,各地都出现了缺人的现象,移民已经暂停。 琉璃已经成为了崖州特产,许多内陆的豪商不远千里前来采购琉璃, 只不过因为陆路运输艰难,直到目前为止,还未出现特别的大宗买卖, 基本还是在以采样为主,但是谁都知道,再过几个月就会有大批的商人蜂拥而至, 为此各商人都在拼命的囤货,这也导致玻璃的产量一扩再扩, 到现在产能也已经达到一个极限,制约玻璃生产的最大问题是木炭不够, 制造木炭需要大量的树木,岛上面积有限,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树木可以砍伐, 目前岛上已经有近三分之一树木被毁,再这么毁下去,只怕岛上迟早会连一棵树都没有了。 也是有鉴于此,熊雨石才没有继续把玻璃的产能扩充下去。 现在主要木炭都是从外面购买,成本增加很多,不过比起玻璃的售价,那点成本也能忽略不计。 松浦夏竹的能力不错,把岛上的内政管理得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