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条法律规定穷犯法吗? 我家不偷不抢,自耕自食,虽然日子过的辛苦,但也心安理得, 反倒是你家,我就想问问你, 商人不事生产,靠着倒买倒卖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就这么自豪吗? 殊不知你们挣的每一分钱,都是压榨百姓血汗得来的,你就真的这么心安理得吗? 我大夏自古以来都按士农工商排民,商排最末,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商人自持有两个臭钱,就可以歧视农人了? 亏你还是个秀才,贤圣书读成你这样,只能说是国之悲哀, 真是岂有此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侯垚一顿连削带骂,把侯承允说得根本还上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抓着侯垚打一顿, 真这么干了,那无疑就是把此地的主人给得罪了, 眼见侯承允完败,姚英哲再也不能坐视,当即出声道: “介丘兄此话说的有失偏颇,无论士农工商,其都是于国有利之业, 本无高低贵贱之分,当今圣上早年就有过此种言论,非我等能硬争的, 再说今日是诗会不谈国事,侯兄既然来了,又恰好有错再先, 于情于理,都应该拿出一篇得意之作共大家品鉴,侯兄以为如何?” 姚英哲此番话在情在理,强行把侯垚引偏的话题节凑又带了回来, 焦点再次聚焦到侯垚睡觉的事情上面来。 任宏才此时也起身道: “姚公子说得不错,介丘,你既是我县秀才,也当为我县争一口气,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写一篇咏竹之作,如何?” 知县都发了话,侯垚却是推无可推了,只能硬着头皮道: “作诗好吧,你们要什么水平的诗?有没有什么要求?”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就连姚英哲也听懵逼了,临场写诗已是极为困难,还提要求谁能写得出来? 任宏才沉思片刻道: “你擅长那种格律就写那种吧。” 侯垚双手一摊: “反正我那种都不擅长,就是你们想听什么我就写什么, 算了,格律什么的无所谓,你们想要什么题材的? 比如,咏志,叙事、抒情、送别、边塞、山水田园、怀古什么的。” 众人只觉得自己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就连站在侯垚身边的周德都看不过去了,小声抱怨道: “表哥,你什么都不擅长还瞎问什么?” 侯垚没好气道: “你吖得闭嘴,书童还管起主人来了,再说了,不说清楚我哪知道写什么? 到什么时候他们不喜欢你负责?” 在场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侯垚好大的口气,还别人喜欢什么就写什么, 这是把写诗当成了什么?也太不尊重诗词这门科举四科之首的地位了吧。 任宏才正想发飙,姚英哲却是先起身击掌道: “好,介丘兄竟有如此底气, 我姚某人却想很知道兄台到底是真有自信,还是狂妄自负, 不如就先来一首咏志诗如何?” 众人一声,也对,是这么个理,如果人家是真有才华,那狂点也无所谓, 毕竟大才子都是狂傲的,所谓恃才傲物嘛, 若是个草包,赶出去就是了,跟一个草包怄气也不值得不是。 任宏才闻言也把那飙给压了回去,还是先听听再说, 今天办这诗会本就是想扬名,若真能出一篇传世佳作,这名不就扬大发了嘛。 苏明知也站起身来笑道: “介丘兄若是真有此才华,只要所作诗赋水准在中上之间, 我苏某便为兄台引荐恩师伊正先生。”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大夏国当代有三大名儒座师,京城伊正,南都阳明,长安翰墨。 朝堂有七成官员都是出自这三大儒师门下,可谓是桃李满天下, 且不说入了门墙能不能学到什么,光是那裙带关系就能让人一飞冲天。 谁也没想到苏明知竟是伊正先生的高徒。 这是妥妥的未来大佬。 不过显然侯垚对这什么名儒大师兴趣不大,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多谢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