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迟不回,早不回,你刚准备动他母亲,他就出现了, 此子好深的心计啊,如果我所料不差,他肯定要去州衙,或许府衙上告, 我们县衙怕是已经动他不得, 官司不好打啊,我估计最多只能和解,侯福定然也是不能再关了。” 白涛一听傻眼了,当即叫道: “啊?那怎么办啊……我这伤,岂不是就白受了?” 郑冲又渡了许久步,然后道: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坐实侯垚海寇的身份,让他有口难辩。” 白涛诧异道: “这怎么坐实?现在他人都不在村里了,怎么办?别人又怎么会相信他是海寇?” 郑冲阴森森地道: “唯有劫狱了,你现在就去找大爷,让他派几个死士,佯装前来劫狱救侯福, 务必要失败,然后留下一个活口, 把脏水泼到侯垚身上,之后等侯垚被收监之后,再来大张旗鼓地劫走他们父子, 这样就能坐实了他私通海寇的名声,之后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怎么处理,就随你们高兴了。” 白涛顿时心花怒放道: “妹夫高明啊,好,我现在就派人去黑鱼岛。” 郑冲急忙伸手拦住: “不行,此事不宜让旁人知道,你亲自去一趟,且后日日出之前你必须赶回来, 另外我还有一样东西在大爷手上,你也顺便给我捎回来。” 白涛点点头: “好的,我现在就走,不过妹夫,您让我带什么东西回来,我怕带错了。” 郑冲犹豫了一下才道: “是一支巴掌大的玉笛,如果大爷忘了你也可以提醒他一下, 如果他不想给,你就告诉他,大人想要的东西不是他能捂得住的, 只有将东西交出来,海马才有机会成为海龙。” …… 黑鱼岛上, 余秀儿带着十几个兄弟和沉鱼落雁姐妹,以及蒋弘在此蹲守了两天, 覆灭海马帮的战场就在黑鱼岛外十几公里处, 因为他们穷凶极恶的名声,导致这一片海域基本无人敢靠近, 所以即便十几天过去了,依然没人发现盘踞岛上的恶寇已经被消灭了, 在得了侯垚的授意后,余秀儿就急忙带人赶了过来, 主要是为了不让来人看出破绽,他们必须把全岛收拾、打扫一遍, 然后就静等鱼儿上勾,按侯垚的分析,这官司其实双方都很难稳赢, 最终的走向就是双方和解,不过对于这个结果白涛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毕竟他受了难以挽回的残疾,若是没本事报仇也就算了, 但凡有希望,他就一定不会放弃,所以最后他一定会去黑鱼岛上求援, 侯垚就是打算利用白涛派去求援的人给他们来个自曝其短, 只是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人,余秀儿就不免有些心急, 有些担心侯垚他们母子的安全, 沉鱼这边便好言安慰: “秀儿姐,你是在担心侯公子的安全吗?他不是都去了州城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谁敢在城里欺负秀才老爷呢,不怕吃衙门的板子啊。”. 余秀儿心里很清楚,在城里一般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但此刻就是急燥不安,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我知道,只是这心里就是静不下来,也不知道相公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知州老爷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座师,但毕竟没有真正的交情, 唉,这又没个消息怎么能不着急呢。” 落雁也安慰道: “侯公子是有大本事的人,不就是个知州吗?我觉得他肯定没有问题, 我们就等着听好消息就行了。” 余秀儿哭笑不得道: “不就是个知州?你知道知州是多大的官吗?” 落雁摆摆手道: “管他多大的官呢,反正再大的官也管不到我们头上,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那要是拼不过呢?” “拼不过就回海星岛去,他们难不成还能吃了我?” 余秀儿微微摇头,落雁的性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