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问题
感情经历,但真的就像是还没有绽放的花蕾,只是头尖尖那里,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粉红渗出,温柔了过于惨淡的岁月。 “你对朋友的要求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大的世界,这么多的人,竟然没有一个,能走近你,走进你的心呢?你在怕什么?” 阳关又开始敲打他了。 “朋友,我想象中的‘朋友’,是能让我在他面前,放下一切防备,可以喝得大醉而不怕回不去的那个人———可惜,我运气不好,一生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羊斟把这半生中的非亲人,一一扫过,那些张脸,无一不透着“企图”,无一不让他感受到“紧张”。 “还真可怜呢!从没有真正放松过。” 阳关感叹了一番,像是要做“总结”了。 “我可不可怜,用不着你来说。跑过来,问这么多问题,你是想干什么?” 羊斟问道。 “你没有发现,你在和我说话的时候,说的话和你平常,不一样吗?” 阳关微笑着提醒。 “是……我怎么一直在说着这种语言?好奇怪!我不是应该‘讲嘢’才对吗?” 羊斟这才想明白,自己的用语不对劲了。 “是,和我在一起,你已不是那个可怜的不知道‘向谁去喊冤’的春秋时期的羊斟了!” 看到羊斟终于明白了区别,阳关加料式地“温馨”提示着。 “我没有冤,我过得很好!” 羊斟继续倔强着,可是那眼泪却很诚实,不听话地自己给流淌了出来。 “你有委屈,有很大、很深的委屈,有连自己的父母妻儿都不能讲的大委屈。” 阳关这一连串的“委屈”,把羊斟的泪珠催得从小雨变成了大雨滂沱,两只深陷的眼窝,变成了两池被泪液充满的“泪池”,让眼珠在、绿、白、红,变幻相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