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毁树
“唔塞!此树,系吾自幼养起,一枝一叶,皆有故事;纵使有更大更靓之树,替代栽之,吾与此树之故事何在?唉!算着,算着,罢了。” 王丹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喃喃地说给自己听,也顺便说给柤离子听。 “系!树损虽小,心伤是大!别家的树,岂能住自家的园?” 浑夕添了一句,让柤离子更加不自在了。 “如此,为兄顶做,先才可以俾丹兄寻得一个心中安稳呢?” “冇咩需要做的。” 王丹皱了皱眉,对浑夕说道:“着人扫除一下吧!” “吾来。” 柤离子刚要动手,被王丹一声阻止:“唔塞!打扫之事,何须柤兄动手。” “既如此,今日吾先告退!改日设宴赔罪,请丹兄赏面!” 柤离子感到了寒意,也便知趣走人了。 “浑夕,代吾送一下柤先生。” 王丹施一礼后,送客时用了“柤先生”而不是“柤兄”,听得柤离子耳朵一紧,心中郁闷,暗想:“完了,真生气了!” 看着柤离子远去的背影,王丹双手背在身后,反思起今天发生的这两件不寻常的事:其一:作为发小,柤离子为何从不曾向他或者浑夕展示过,他还有此“绝技”?其二:胡须乃男子专属,就算柤离子藏有此技,她一介女流,顶会知晓?甚至还故意在儿子们面前炫耀。 还有,儿子们,这么久了,她还经常会唤“斟儿”为“羊斟”而非“王斟”,究竟是纯属口误,还是有其他什么?还有那个昶儿,每次柤离子来抱他的时候,都特别宠溺,明明是两个孩子,理应一视同仁,可总觉得,他对王昶,更加亲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