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7 我更恨她
剑指我,我们非亲非故……” “这里为何被抄家?” “我不知。” “少玩花样!”楚筝怒目。 “我真不知!”两行清冷自陈韵棋脸上滚落,“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叫什么?” 陈韵棋犹豫了下,说出真名:“我姓陈,游州从信府人士,我父亲原为从信府县衙县尉陈永明,他,他……” 陈韵棋再难启齿。 楚筝略沉吟,道:“原来是你。” “姑娘认识我?” “不认识,但是你父亲做得好事,我都听闻了。” 陈韵棋咬住唇瓣,将眼泪咽下。 “你父亲出事了,陈家被抄了,你是怎么从从信来到衡香的?” 陈韵棋双手攥紧,指甲深深嵌在自己的手心里。 长剑还抵在她的肩膀上,她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长剑就会在她肩上压下数寸。 “说!”楚筝斥道。 “我不记得了,”陈韵棋啜泣,“我喝了一碗水后,我就昏过去了,醒来便已经在衡香府,其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 “真的。”陈韵棋说道。 实际上,两次来衡香她都知道是如何来的,但这个一出现便威胁她生命的杀手,她凭什么对对方说真话。 楚筝看着她的背影,顿了顿,道:“你,可认识一个叫阿梨的女子?” 陈韵棋骤然回头,再不顾及还被人以利刃胁迫,目光愤怒地对上楚筝的眼睛。 “你认识她?!”陈韵棋问。 楚筝扬眉:“怎么,你们有仇?” “你若是她朋友,你现在便杀了我!” “呵,你还挺有骨气。” 陈韵棋眉眼一厉,骤然伸手去抓楚筝的长剑,试图引颈自刎。 在就要抓住的前一瞬,楚筝一把将剑刃收回。 “你错了,”楚筝将长剑慢慢送回剑鞘,看向陈韵棋,“我不是她友人,我比你更恨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