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九:这下认识了?
道:“又没叫你求人!我来求!我不信璟儿能坐视他弟弟出事!来人!快去请璟儿回府!” 贾政张了张嘴,到底是舍不得儿子,只能是拉着一张老脸求人了,贾母同样是如此,前几天刚硬气的因为贾璟教训宝玉而回怼“不需要他”,结果今天就要他帮忙捞人,捞的还是宝玉………… 这种事情就连贾母都多少有些拉不下脸来,这么做多少是有些欺负人了不是………… 结果王夫人却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的点头道:“对对对!璟哥儿一定有办法!他那么大本事…………呜呜呜!老太太!可一定要救救宝玉啊!我可怜的宝玉啊!” 一旁的贾家姐妹们也是跟着担忧的哭了起来,只是黛玉却悄悄的放下了心,一面抹着眼泪一面想道,锦衣卫的事情闹的这么大,估计跟二哥哥没什么干系,毕竟他虽然本事大,却也不是真的三头六臂,还能命令天子亲军不成………… “吁!” 任元川一拉马缰,摆手道:“薛大哥!咱们到地方了!”薛蝌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凤满楼”三个鎏金大字,他是个老实人,虽然生在江南香风金粉之地金陵,但是却一次这种地方也没来过,倒是没想到第一次来就是来闹事的………… 数百骑顶盔掼甲明刀亮剑的京营士兵将整个凤满楼围的水泄不通!刚刚出门的女表客们看到这场面吓得当场萎了,七手八脚的就往外面跑,那些士兵倒是也没看着他们。 门口的大茶壶也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急忙的就要进去通风报信,谁知道任元川眼疾手快立马指着他们大吼道:“给我按住他们!别叫他们跑了!” 两个士兵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便冲上前去,脚下一绊,将那两个大茶壶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老实点儿!”喊着便按住了两人!两人也是登时吓得不敢动弹! 任元川喝了声彩回头道:“真是有什么样的将得什么样的兵,薛大哥的兵好身手啊!”薛蝌上前笑了笑对任元川道:“任三公子客气了,我家里行二,三公子不嫌弃的话,称呼我一声薛二就好。” 任元川一摆手道:“得得得!咱们也别假惺惺的,我认你这么一个哥们儿,我姐夫都认你,我还敢拿你当手下不成?就这样!我叫你薛二哥,你叫我一声小三儿也行,小川也行,都随你!” 薛蝌无奈,只能是笑着道:“那今儿就按着二哥所说,随小川兄弟你怎么高兴怎么来,小川兄弟,你说,你怎么样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任元川狞笑着道:“格老子的!先把这破地方给砸了!把那个老王八拉出来!今儿不好好炮制炮制他,神京城上下只当我任元川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薛蝌点了点头,嘴角也是带着几分残忍的道:“今天我们这几百个兄弟就按着小川兄弟你的心意来了!” 任元川翻身下马,薛蝌一挥手,身后数百骑见状也是纷纷翻身下马,先一步冲进楼内,楼内正在寻欢作乐的男女们见状纷纷尖叫着躲闪开来。 任元川扫视着四周大手一挥道:“给老子砸!砸了啷个龟儿子的龟壳壳!不管是啥子,砸了算老子的!” 士兵们闻言冲上前就是开始一顿噼里啪啦的打砸着,不管是什么家具桌椅,还是什么名贵瓷器,通通往地上狠狠一砸!砸不碎的抽出刀来噼个粉碎! 那些客人们见状急急忙忙的抱头鼠窜而去,门口听到动静的也忍不住围在一起看热闹,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今儿这凤满楼是得罪了哪位大神了! 任元川一手抓住一个抱头鼠窜的大茶壶道:“给老子站到!老子问你!方才打老子的那个龟儿子在哪儿!” 大茶壶吓得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楼上,任元川随手把他丢在了地上,随后便带着几个人大阔步的冲上了楼上,挨个房间搜着! 里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的正在兴头上,结果被几个大兵一脚踹开房门冲进来吓得差点儿马上风!回头刚要破口大骂,结果一看是几个凶神恶煞披坚执锐的士兵,顿时吓得人比下面还萎………… 屁都不敢放一个便被人拎起来扔出去了,紧接着留下几个人当场打砸,不管屋里有什么只管砸!而任元川则带着人继续搜下一个房间。 此时正搂着两个妹子睡得正香的翁福言也终于听到了动静,老鸨以为是闹事的,急忙就要穿衣裳下去处理,翁福言却还缠着他道:“怕啥?老子的人还在下面呢,真有闹事的一会儿叫他们打断几条腿扔出去就是了!来宝贝儿,咱们再亲近亲近…………” 老鸨听他这样说心中却总有种不详的预感,还是想爬起来,外面虽然点着炭盆儿,西峰还是叫着冷,骚里骚气的抱着翁福言,翁福言则搂着老鸨不让她穿衣服。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的“啪!”的一声巨响翁福言顿时吓了一跳,紧接着勃然大怒的回头看去:“他娘的谁!谁敢打扰老子的好事…………” 翁福言破口大骂着,结果一回头,只见十几个披坚执锐的士兵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大跳伸手就要捞放在一边的刀,那几个士兵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大阔步上前,明晃晃的几把刀就架在了翁福言脖子上:“别动!” 翁福言顿时吓得冷汗直冒,再也不敢动弹一下了!两个女人在身后尖叫着,一个士兵上前一人一巴掌骂道:“妈的臭表子!给老子闭嘴!再叫宰了你!” 两人吓得瑟瑟发抖的盖着被子缩在床角不敢说话了,翁福言刚要开口盘道,却见迎面走来二人,翁福言抬头一看,顿时吓得头晕目眩! 只见任元川虽然鼻青脸肿,但是身着飞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