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首辅来了都过不去
喜桃面上一喜,往帘外看去,前头几条路密密麻麻的全是大秦士兵,几条路全都堵死了! “诶呀,这怎么回事啊,怕是赶不及回去了。”喜桃做作的捂嘴。 乔管事急得冒汗,跳下马便往前走。 “欸!今日中城这几条路禁行!通通退后,擅闯的以妨碍军务处置!” “军爷!请问是什么要紧事要封这条路啊?” “冠军侯奉皇命,点神机营、虎贲营、火器营的将士去京外校场!” 乔管事大惊失色,这时间赶的也太凑巧了!他们去的时候没来,回来的时候全来了! “军爷,这得禁多久啊?” “几个营少说七八千人,你一定要过,两三个时辰以后再来吧!” 这么久!等太医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乔管事从腰间掏出武定侯的帖子,讨好的笑递了过去,“军爷,我们是武定侯府的人,我们少爷发了急症,要带太医过去,您行行好,就放出一条道让我们过去——不通马车也行!我们走路过!” 那将士长枪一横,“将军有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过!今日黄昏前所有营内将士都要出京,放了你们几个就浪费一刻钟,若城门要关了偏偏这一刻钟的将士没走完,你来承担责任么?!” 乔管事急得也来了脾气,“难不成今日首辅大人要从此回府,你们也不许?!” 将士用长枪指了指边上的酒楼。 乔管事这才发现,这酒楼边上的巷子里停了一串马车,都是富贵人家的。 好家伙,真是首辅来了都不让。 烈日当空,武定侯看着升到头顶的太阳,气得七窍生烟。 “一个时辰了?!人呢!” 屋里头祁谨行抱着肚子躺在祁老夫人怀里,哭嘤嘤的叫疼。 李氏卷着帕子哭个不休,“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行哥儿别哭,大夫马上就来了,很快就不疼了。” 祁承序表情阴沉,看着边上坐姿悠哉的纪舒,恨不得要跟她动手。 他真是看错了她!果然什么温和大度都是装的,这会儿就原形毕露了,祁承序一想到他竟因为纪舒,和爱他至深的江芙疏远,便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 “纪舒,你就打算嘴硬到底,就这么看着行哥儿疼死吗!” 祁承序拍案而起,“你若再不说你给他吃了什么,我就告到纪府去!我倒要问问,你平日的温和大气是不是装的!竟做出这等面上接受背地里下手的龌龊事!” “那二爷一定要去啊。” 纪舒理了理袖摆,靠在了椅背上。 满屋的人都气她气得牙痒,祁老夫人正欲发难,祁谨行就大叫了声,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起来。 “爹!祖母,我疼!行儿好疼啊!” 一家子人扑到床边,唯独纪舒没有动,她越过人群远远看向椿妈妈。 口中道:“太医迟迟不到,行哥儿的病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可别危及了性命。” 椿妈妈抓皱了衣裳,满眼惊恐,祁谨行含了一泡眼泪,吓的边哭边打嗝。 “若是真危及了性命,椿妈妈身为贴身妈妈,合该偿命的。” 椿妈妈扑通一声摔坐在地。 李氏抹了一把眼泪,扑过来就要和纪舒私扯,纪舒灵活的闪开,正欲再击,祁谨行哇哇哭道: “姑奶奶知道我吃了什么!去问姑奶奶!救行儿,行儿不想死!” 所有人都愣住了,祁老夫人抱着祁谨行,焦急追问:“行哥儿你说什么?!那海碗的汤是江芙喂你的!” “是!是姑奶奶呜呜呜,不是母亲,母亲不知道!都是姑奶奶让我这么说的!姑奶奶还给了椿妈妈首饰,不让椿妈妈说是她给的,我的手也是姑奶奶打的!呜呜,姑奶奶要杀我!” 祁谨行哭的三魂没了七魄,还一口一个‘姑奶奶’,提及江芙脸上满满的都是怨气。 纪舒站在人后讽刺的笑了。 她冲屋外道:“都听见没?还不快把三姑奶奶拿来!” 祁承序呆立片刻,上前一脚踹倒了椿妈妈,“刁奴!还不快说实话!” “二爷饶命!侯爷饶命!老奴是一时见钱眼开,老奴再不敢了!” 祁承序目眦欲裂,“真是芙——真是三姑奶奶让你这么干的?!” “是啊!三姑奶奶之前给老奴首饰,让老奴带行哥儿去她那儿读书,她说她一个人孤单。然后前两日她不知抽了什么疯,把行哥儿手都打肿了。后头她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