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破冰
——你想让自
不得光的情人吗?
继续。
林格没想到他会此刻赤, 裸,裸地坦诚,毫
昏头的往。
昏头,
容。
贴切到此刻的林格短暂开启回忆,那
。
结婚的“婚”, 女字旁, 昏右, 都说女性一旦昏了头, 就会步入婚姻——
林格昏了头, 才会同林誉之稀里糊涂地跨越那最一道界限。
开启这段不见光关系的人是她。
彼时距离林格亲吻林誉之的手去不久,这“醉酒”的借并不能说服林誉之, 对方刻意躲避林格好几日, 甚至连例行的兄妹交流都没了。
晚餐,龙娇身体不好, 看一会儿电视就回去休息;林誉之洗完碗,好似没看到沙发的林格, 转身去卫生间洗手。
林格抱抱枕, 扭头去看林誉之, 始终没能收到任何回应。哥哥沉默到像只是一个家政机器人, 没有任何可以和她顺利沟通的程序。
记忆的林誉之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他对二人的亲密关系持激烈的排斥态度, 或者说, 抗拒。他抗拒林格那超妹妹身份的亲近,也严格恪守属于兄长的道德底线,以至于展露出刻意的疏远。
疏远之外, 他仍旧如以前那般照顾林格,替她洗被弄脏的衣服, 照常做一日三餐,工作——兼职结束,给她带最爱吃的街角那家店冰激淋,放进保温杯,塞进包里,到家打开,只化了底部,头的冰激淋球仍旧是圆圆的,用小勺一点点吃。
林格想,当初的她,就是被林誉之这疏远和亲近吸引得更深。他的排斥令林格更加渴望靠近,对方偶尔展露出、一如既往的细心则像鱼饵,纵容的鱼饵。
他约束妹妹的行为,又放纵了她增长的爱意。
这增长的爱意最终如决堤的洪水,冲垮了他们岌岌可危的亲密关系。
冲垮防线的最一滴水是林格的受伤,她切西瓜时不慎切破了手指,伤不深,流的血多,看起来狰狞。龙娇房间午睡,林格厨房里,默不作声,想用水龙头下用活水冲伤。
如果不是林誉之从背握住她的手,那凉水就已经刺透了她的骨肉。
林格噙一点泪,手指疼痛倒是其次,她只是觉得委屈。说起来也怪,林誉之不来,她不难,他此刻一声不吭地用柔软的纸巾擦拭她手的血,她忽觉得自好可怜,说不出的可怜。
林誉之沉默地为她包扎伤,医药箱他房间,林格也是冷战以来第一回进入这里。窗帘半掩,露台下濛濛的小雨,是独属于扬州的闷热雨季,好像掉落手掌心的都是温热的白开水。房间小,两个人同时站立更显狭窄。林格坐床,眼下挂泪,看林誉之那边翻药水裁绷带。
林格不哭出声,只是一直掉泪,安安静静地往下淌。林誉之给她包扎好手指,一抬头,看见她泪汪汪的一张脸,抿了抿唇,还是抬手擦干。
“哭什么呢?”林誉之低声问,“痛?”
林格摇头。
她不觉得痛,强力的委屈已经淹没了那仅有的痛。林誉之低头看她的手,捏住她掌心、按了按手腕,大约是想看看她的手有没有受伤。林格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林誉之低头的时候,用力吻他的唇。
林誉之没有推开她。
林格想,那个时候的哥哥大约是被她吓到了。
她也被自吓到了,好像那个时候的自被什么肮脏的东西附体。完全不想乎林誉之是什么想法,也不乎今两个人该如何相处,林格的脑子里只剩下得到他这一个想法。
她抱这是最一次接吻的心情去,生涩又艰难地尝试去引诱他。那时候的林格说了些什么?她齿不清地说好喜欢哥哥,非常非常喜欢,林誉之已经好久没有理她,她都快要委屈死了……
他们本来就不是亲兄妹,为什么不可以。
林誉之没有用力推开,像是怕不小心弄伤她,无论她如何亲吻,他都僵硬得像一块儿冰川下的石头。这冷硬的态度最终林格流泪哭出声时软化,感到深刻挫败感的林格垂下头,她呜咽出声,不敢惊醒了卧室里的龙娇,连声音都压抑。
被她亲了一脸唇膏印的林誉之低头,沉默地擦她的泪,无论怎么擦,那些液体都会源源不断地涌出,像一止不住的喷泉。
林格只听他说了句:“我要被你逼疯了。”
大约是,也大约不是,因接下来的心跳完全盖她所有听觉。
林誉之捧住她的脸,压她的唇。
和林格那毫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