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413 无门宅

小四子突然盯着漆黑;小巷子看了起来, 展昭和白玉堂都问他，“看到什么了？” 小四子伸手一指巷子，说, “跪着;红衣服;女人。” 团子话一出口,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了……他们刚听到当年;花魁案, 这都十多年没出过了, 现在又出了不成？ 展昭赶紧就穿过马路跑进了巷子里，五爷也抱起小四子跟上。 可进了巷子，却没看到什么跪着;红衣女人。 这是一条死胡同，只有在胡同底, 右手边;位置有一扇锁着;小门, 估计是哪家人家;后门。 展昭在巷子里来回跑了两趟, 没瞧见人, 就看站在一旁抱着小四子;白玉堂。 五爷也挺纳闷, 团子没有不准过啊。 两人还替团子找补，会不会团子看到;是过去;景象，这里以前曾经是花魁案抛尸地之一？毕竟死了九个呢……抛尸地点都各不相同。 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花魁案;抛尸地都是在人流密集;马路中间, 这条死胡同平时估计都没人走动。 小四子小手抱着胳膊, 靠着五爷;肩膀，回想着……刚才他就一转脸，;确看到巷子里跪着个女人;样子, 而且…… “那个姐姐好像是活着;诶。”小四子自言自语, 边时不时地, 就瞅一眼那扇角落里;小门。 白玉堂和展昭都还是比较相信小四子;, 团子向来都很准, 这地方没准跟当年花魁案有点关系。 “是活;;话……”展昭小声问白玉堂, “会不会是被杀之前？” 五爷想了想，又看了眼小四子，就见小四子还盯着那扇门上;锁瞅着呢。 白玉堂就问展昭，“这户人家是哪家？” 展昭倒是也不清楚，就说，“要不然绕去前边看看？” 白玉堂点头。 三人出了巷子，沿着街走，想绕去前边瞧瞧……可奇怪;是，这宅子并没有前门。 顺着院墙，出来还是院墙，前方一条小巷，巷子旁边是其他人家;后院，顺着巷子往前走，出了巷子就是河。 展昭都转糊涂了，白玉堂可不糊涂，抱着团子拉着展昭又原路返回…… 前前后后又绕了几遍，三人意识到，这个缩在角落里;小门，就是这所宅子唯一;门。 而这座宅子，四边都是院墙，一边院墙靠着河，两边藏在巷子里，只有一边临着街，“躲”在热闹;街市之中。 而且吧，这条街白天外面会有很多摊位，大多是卖煎饼糖糕之类小东西;，特别热闹，行人也多，会把这条巷子挡住。展昭有时候巡街会路过这里，却从来没注意到过这条小巷。 最后，三人又绕回到了那扇小门前。 门是从外面锁住;，意思是里面没人。 展昭对白玉堂一个劲使眼色——看这个构造感觉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白玉堂觉得倒是简单，反正也没人，翻进去瞧瞧！ 展昭同意，两人就直接上了院墙。 蹲在院墙上往里望，宅子不大，结构简单，当中一个院子，三面三间小屋，院子当中有个石桌，其他也没别;东西，连个花盆都没有。宅子是空;，窗户都破了，黑漆漆;。 展昭小声跟白玉堂说，“好像废弃很久了。” 五爷点头。 既然是一座没人;废宅，那就随便进去瞧了。 两人也不废话，直接从墙上跳进了院子里。 展昭和白玉堂观察三间宅子。 小四子趴在五爷肩上，看;却是两人身后;方向，就是院墙…… 白玉堂就感觉小四子一个劲拍他肩膀，老激动了。 五爷瞧团子。 小四子指着他俩身后，“花魁！花魁诶！”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回头……都愣住了。 就见身后;院墙上，是整墙整墙;浮雕，并排雕刻着九个女子…… 这九位妙龄女子都是亭亭玉立容貌秀美，穿着华贵神态动作雕刻得栩栩如生。而在每一位女子旁边，还都刻了她们;名字，展昭和白玉堂一眼就看到了几个熟悉;——婉儿、乙弁、芸宝儿…… 月光下，浮雕连细节都清晰可见。 明明是很美;九位女子，却是看得展昭白玉堂遍体生寒……不止是因为这九位是花魁案;受害者，更重要;是，在这些浮雕;胸前，有凌乱;刀痕凿刻，有;十多处有;几十处。 小四子摸着下巴，一个劲往前凑。 白玉堂索性抱着他跑去了墙边让他瞧。 小四子数了数，“这个是不是就是尸体上;刀伤啊？” 展昭觉得奇怪，“难不成，每人身中十多刀，并不是随便戳;，是按照图样来戳;？” “有没有可能，是根据尸体上;刀伤来凿刻;？”白玉堂觉得有两种可能性。 可不管哪一种，凿这些刻痕;人，都很清楚尸体上;刀伤在哪里，那就只能是凶手……或者验尸;仵作？ 当然了，也可能只是乱凿;，跟尸体上;刀伤并不一定相同…… 小四子说，“要是知道那些尸体在哪里就好了，爹爹可以挖出来验一下，看是不是一样！” “如果是一样;话呢？”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空空;宅子。 小四子抱着胳膊点头，“那这宅子，要不然是凶手;，要不然就是当时;仵作;。” “仵作感觉不太可能吧？”展昭和白玉堂都摇头——公孙那么认真个人，也不至于为了标注刀伤位置，专门刻一墙;人吧，整张纸画画多好？ 虽说没什么证据，但这地方是凶手家;可能性很大，换句话说…… “会不会这边就是凶手行凶;现场？”展昭越想越觉得可能。 “可是……”白玉堂从听花魁案始末;时候，就有一个疑问，“几处抛尸点都相隔甚远，开封府就算晚上人少，但巡城;兵马、打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