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187 证人

几个小朋友讨论了起来。 霖夜火倒是觉得不怎么乐观，“当年姜家那些人都各奔东西了，这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就算当时真;有目击者，现在说出来谁相信啊！姜望楼在江湖上名声又不错，望楼城也算混得风声水起。那证人可能只是姜家;一个下人，当年都不敢说，如今更不敢说了。” 几个小孩儿也点头，大家都没心思写信了，帮忙出主意。 小良子说，“姜望楼当年是在他爹房间里把他掐死;么？” 展昭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看到;画面，点了点头……随后就愣住了。 停顿了一会儿，展昭突然站了起来。 众人都抬着头看他——怎么了？ 展昭回想着自己之前看到;画面，他是从姜望楼;视角看;，当时姜望楼很激动，掐死他爹;时候一直在嘶吼……展昭现在回想当时;情况，当时有风……而且有一种附近有人;感觉，是不是自己;错觉？ 这时，白玉堂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猫……” 五爷‘儿’字都没来得及转过弯来，就见展昭放下猫抱起小四子，冲到他跟前，“有情况！” 说完，拽着白玉堂跑去将家老宅了。 霖夜火拍了拍身上;狗毛，也站起来跟着跑了，身后尾巴一样跟了一串三个小朋友…… 跑出门霖夜火又折了回来，把桌子上;哑巴抱下来放到地上，拍了拍它脑袋，转身又跑了。 …… 天尊和殷候正好遛弯回来，见一群人跑出去，就也跟去瞧瞧。 到了姜家老宅，展昭将小四子放到桌上，然后拉过白玉堂，让他坐在椅子上。 五爷坐在椅子上，展昭找了找角度，最后觉得看到;跟当晚姜望楼看;差不多，就双手按在白玉堂肩膀上。 众人抱着胳膊瞧着。 霖夜火自周围看了看，“那晚上窗户都是关上;么？” “我爹买来之后就没动过……”五爷话还没说完，展昭突然说，“等一下！” 众人都不解地看他。 展昭指了指自己，问白玉堂，“如果我掐着你脖子，你是会看着我;对吧？” 五爷想了想——要不你掐掐看？ 展昭双手轻轻按在五爷;脖子两侧，问他，“你看哪儿？” 白玉堂看展昭——那估计是会看着你;吧。“ 展昭回想了一下，却摇头，“姜老爷子在临死;时候，很明显地看了两次别;方向！” “别;方向？看哪儿？”五爷边问边四外看，就听展昭突然喊，“停！就这个方向！” 白玉堂原本以为展昭就瞎试，不过现在觉得没准真有门，因为姜老爷子看得方向，正好是门;方向！ “门会不会没关？”霖夜火走到门口查看，“就算房间里一切都保持原样，门也可能当时是开着;但后来因为有人出入关上了，或者当时虚掩着，后来谁都没注意……” “玉堂，再看一眼！”展昭还调整了一下五爷头;位置。 殷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觉得白玉堂看;角度有些奇怪，为什么是向下看;？ 老爷子示意霖夜火和小良子两个都到门口去站着。 两人都跑去门口站着。 五爷也发现了好似哪里不太对劲，这个角度看不到两人;脸。 白玉堂就问展昭，“猫儿，你确定当时老爷子是这么看;？” 展昭点头。 “小四子。”白玉堂让小四子也去门口站着。 等小四子道门口一站，五爷眉头就皱起来了，“这样看才刚刚好……” 展昭和霖夜火都一惊——真;？ 五爷坐了起来，点点头。 天尊也看出门道了，“也就是说，当晚老姜望;那个方向，看到;有可能是个小孩子。” “姜家有槿儿这个年纪;小孩儿么？”沈元辰和唐落梅也都好奇问。 五爷拿出了他刚才手上拿着;那张单子。 展昭这才看到，五爷那张单子上记了许多人名。 “这是什么？”展昭好奇，也凑过去看。 五爷说，“刚才我问了一下管家，当时姜家散了之后，我们也雇了一些那边;人，这些是现在还在白府做活儿;。” 展昭接过来看了看，白府当时收了姜家不少人呢，大多是本地人，有花匠、厨房;、丫鬟小厮、洗衣服;阿姨…… “可这些大多是干力气活;，姜家总不会雇小四子这个年纪;孩子来干活儿吧？会不会是亲戚家;小孩儿？”五爷摇了摇头，“姜家基本没有亲戚……” 但这也是条线索，众人回到了白府，找到了当年在姜家做工;几个人，问了问姜家有没有一个跟小四子差不多大;小孩儿。 众人都摇头说没有，最小;丫鬟也十五六了，没有那么小;小孩子。 展昭把小四子;耳朵捂住，问，“可能是个小女孩儿。” 众人都点头，小四子;身形在同龄;孩子里偏小，虽然胖乎乎;，但跟他同年;男孩儿普遍要比他高不少。 “小女孩儿;话……” 这时，两个洗衣服;婆婆突然聊了起来。 一位陈婆婆问另一位刘婆婆，“刘姐，会不会是小米粒儿？” 众人彼此看了看——小米粒儿？ 刘姐笑了笑，跟众人说，“小米粒儿是我小闺女，我们洗;大多是些被褥床单什么;，洗完晒好要拿来给各个房间换上，小米粒儿有时见我忙不过来，会跟来帮忙。” “姜老爷子见过她么？” “见过;！”刘婆婆点头，“老爷可喜欢我们家孩子了，还总给她好吃;。”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让管家带其余人都回去了，单独带着刘婆婆进了屋。 展昭问刘婆婆，“婆婆，您女儿现在人在哪儿？” “嫁人了呀，就跟我住一条街上，她相公是念书人，也做买卖，她每天就在家带孩子，时不时过来陪我做做针线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