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上弦的情报
突如其来的声音以及撩开门帘大大方方踏进来的男人将整间屋子都震到冷场,鬼杀队的我妻善逸手里还揪着另一个自己的衣领,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没动,此时也拿不准自己是不是还应该继续下去…… 刚刚心情太激动又嚷嚷了那么大声,他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接近的声音,谁知道这个看起来像个金色猫头鹰的家伙有没有听到他刚才的大声密谋啊? 呜哇,总觉得有点危险,万一被听全了,这家伙会理解他刚刚那番话的意思吗?有没有可能告密啊? 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倒大霉的可就不仅仅是另一个自己了,他自己也跑不掉啊!很可怕的!!! 抱着这种想法,鬼杀队的善逸额头瞬间就浮起了冷汗,像是烫手一般连忙松开手里抓着的衣领,满脸惊慌地冲着这个“不速之客”嚷嚷起来: “你!你你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在别人在说悄悄话的时候突然闯进来很过分吧?!真的很过分吧?!这样做的话可是容易被大家讨厌的!!!” 同样不知道这个突如其来出现的家伙是谁的嘴平伊之助则直接得多,顶着自己头上的野猪头套,毫不客气问道: “你这家伙是谁啊?” “嘶——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 清楚这个发尾渐变金红色男人身份的村田被这两个家伙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当即露出了惊恐的神色,随后连滚带爬跑过去把两个愣头青按着后脑勺压成土下座的姿势,自己的脑袋也埋得低低的,大声道歉道: “非常抱歉!炎柱大人!这两个家伙不太懂规矩,真是太失礼了!!!” 旁边的灶门炭治郎也一愣,他曾经在讨论祢豆子去留问题的柱合会议上见过这个男人,所以也认得出,这家伙就是“九柱”中的一员。 但是他见过,善逸和伊之助可没见过啊。 “哈?这家伙就是‘柱’?” 被按着脑袋强行道歉的嘴平伊之助试图从村田手下抬起头来,头套里还传出跃跃欲试的声音:“让本大爷看看这家伙究竟有哪里特殊——” 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一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的村田超常发挥,硬生生按着脑袋又压了下去:“别乱说话啊嘴平君!” 与他反应截然相反的则是村田另一只手按着的鬼杀队我妻善逸,此时这只金毛犹如又一次遭受了晴天霹雳,整个人都风化成了一座石膏像,身上的颜色都暗淡无光起来,脸上写满了“吾命休矣”。 ——这家伙居然是“柱”啊! 也就是说,他刚刚抓着另一个自己的大声密谋,完完全全被他最需要瞒着的人给听见了,这下子绝对要倒大霉啊! 呜呜呜,爷爷,对不起,他回不去了!他还没死在鬼的手下,就要先因为给另一个自己身份造假而被鬼杀队肃清了! 鬼杀队善逸的想法格外悲观,但事实上炎柱却好像完全没有追问的意思,甚至整个人好像只是踏进门前才听见了后半截话, 对我妻善逸的担忧毫不知情,只是爽朗地回答了刚刚我妻善逸惊慌失措时下意识嚷嚷出的假设。 “我走路的时候还是有声音的!少年!” 炼狱杏寿郎一拍胸口,继续爽朗说道: “而且我的人缘很好!并没有达到富冈的程度!” 炎柱炼狱杏寿郎,在九柱里是人缘相当好的存在,与灶门炭治郎的师兄富冈义勇堪称两个人缘极端,甚至是对着“柱”抱有格外尊重敬畏的普通队士,以及负责处理后勤以及情报事由的“隐”,都会对其赞不绝口的程度。 因加入鬼杀队时间不长,也只有灶门炭治郎曾经因为自己的妹妹灶门祢豆子的缘由在九柱会议上见过炎柱一次,剩下的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更是对现任的“柱”基本没什么了解,也只有与水柱富冈义勇同期的村田还算有资历,对“柱”的了解比这三个人加起来还要多。 由于“柱”和普通队士的交集很少,他的举例在场也没有人听懂,所以炼狱杏寿郎紧接着就把目光投到了旁边一脸莫名其妙不在状态的我妻家善逸身上,大大方方问道: “你就是那个杀死了下弦鬼,并且不是鬼杀队剑士的少年,是吗?” “哎?这个——”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是我妻家的善逸却犹豫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总觉得另一个自己看起来并不希望这个消息被传出去的样子,他这个时候如果承认了,是不是会造成什么麻烦啊? 但即便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早就从“隐”中得到消息的炼狱杏寿郎也就直接当他默认,毫不吝啬地大声夸赞起来: “真是格外优秀的少年!如果你是鬼杀队的剑士,已经可以召开会议,商讨是否将你提拔为‘柱’的考量了!能够杀死下弦,少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