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82:如梦令(4k)
后的脸……甚至连目光的涣散都如此相似……
思维不曾被酒精麻木,反而加速得更加散乱的奥默这般想到。
“……奥默…”
“了不起。”
连目光焦距都没点对还能叫对,奥默多少得给她鼓个掌,前提是能将手臂抽出对方的双臂下。
“那么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么?”他轻声问。
“…为什么……”双耳疑惑的晃了晃,重新将头埋下去的小老虎又回到那含糊沉瓮的预期,“需要…需要理由吗……?”
“……还是要的。”愣了一下的奥默讷讷道。
如果不要的话,会显得我刚才给你找补的理由很呆,不过不管怎么说……
“失礼了。”
他说着,直接消失在原地,并在下一秒出现在一旁,扶住了失衡中就要摔倒的碧翠克斯。
尽管他不想搞得这么煞有介事,之前宴会遭遇伊莎玛拉‘袭击’时也只让令来处理,但如今宴会已经结束了,令……
不行,得去找令。
一想到俩女友都在对方那儿指不定会是怎样的剑拔弩张,奥默虽不觉得可以轻易涉入女性的战场,却也至少要插个眼,了解些局部情况。
就有些事你可以不干涉,但你要知道好吧。
观测者无法接受不全面的视角,向来遵循这一理念的奥默,便总是致力于共享明确的信息,这点甚至落实到了他的情感生活上——切列尼娜的告白他会同茜说,令的明示会被他同茜与切娜共享,字面意义上的视如己出,不给丝毫误会的余地。
或许要平衡彼此之间的关系,唯有将信息与余地都要有所保留才能完美,但那既考验道德,也平添无数变量,是奥默考虑愈多,便愈是不愿的选择。
所以在那时的另一边。
隔断音与声的技艺因门窗紧闭而生效,随意坐在床畔的令,正与那椅上的茜、靠墙的切列尼娜展示着奥默林顿选择造就的结果。
伊莎玛拉也在,但却是以床上昏睡的形式——这里本就是令之前送她来的卧房。
既是昏睡,自然也就无所谓吵醒的忧虑,令能不压抑音量的洋洋洒洒,诉说那很早以前就盯上他的赛马娘偶像,过去就憧憬着他的赛马娘学生,当下不愿让出他的占有欲过剩的担当与临时契约者们。
而抛开这些马娘,还有那将虔诚与贪婪混杂在一同的扭曲信徒。
有那相处之日短,尚是分不清好感与爱意的无知者。
有那自缺乏异性相处的职场合作间,渐生情愫的同行者。
她很清楚。
没人能比她更清楚。
即便她在现实认识奥默的时间同样不长,都没什么资格说貉,但在梦的世界里,时间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她甚至可说是貉的反面,也比诗怀雅更符合日久生情的定义。
因偶然而相遇,因好奇而再遇,因有趣而常遇……
自那之后,那每一次不期而遇,都成了某人的处心积虑,且还总是顺水推舟地让其醒时忘却,徒留印象与习惯。
她曾想就这样下去。
想着本也不追逐长相厮守,亦无所谓相夫教子,梦中的时间与梦中的那人永远属于自己,自也无所谓他在现实的人际。
但那样就太自私了。
尽管世人常说爱就是自私的,可那也同样要建立于另一方的幸福之上,否则你便只是爱的自己。
奥默的现实暗潮汹涌,只有梦境最是让他放松。
可梦境里的一切又是梦醒即忘,那无益于现实,让令不得不做出改变。
不再约束,开放记忆,让他知晓,也让他得以疗愈——这份前提却也得建立在自己不成为他压力的一环。
所以她正式的行动了。
总是看着奥默的大闲人,自有能力遍览奥默身边的所有,更有能力去那些人的梦中结识她们,自那轻易模糊时间的梦之边界,成为她们梦中无比信任的友人。
令就这样了解了她们的为人,倾听过她们的烦恼,更给过她们安慰与建议,就像奥默曾对身边人做的那样。
她模仿得很到位,因她曾以那样近的距离看他‘演示’,看了一次又一次。
这份过程也并不劳累,也不乏味。
在现实就很闲,梦里更是悠然的令,甚至能在与这些女孩们的交流中得出一个‘奥默会吸引更多趣人’的结论。
让她能够渐渐忘却功利心的去找这些人‘开眼界’、‘帮忙解决问题’,最后下定了决心。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两位觉得这些人还能等上多久,又觉得他是否能达成他那理想?”
宴上就已喝过太多的酒,然而脸上酡红再浓也仍是语调清朗悠扬的令,现身说法了何谓酒醉是谎言,而她斜对面那椅子上那因男友盯着而没沾一滴酒的茜,则是显得分外愤怒。
“你把她们推出去就行了?!让她们那样整个打破小蛇的交际圈平衡,让他看谁都紧张!”
无人注意的角落,伊莎玛拉默默的翻了个身,梦呓着奥默。
鲸的听觉很强很好,嗅觉也不错,但麻了就很寄jpg
“紧张,是建立在不可知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