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弦琴音
/br> 我问他,“即使这里面有东西,你们张家所有的史记上都没有记载吗?” 他摇头,“没有,只有族长知道。” 我把目光转向张起灵,看他闭着眼睛,安静的盘腿坐着。 他似乎知道我在看他,于是他睁开眼看着我,缓缓道:“维持世界运转的能量场,也是世界的终极。” 这和曾经他和我说过的维持终极平衡的能量,不谋而合。 “世界的终极不应该是在青铜门里吗?能量也应该在青铜门的啊?” 张起灵道:“具体的我记不得了。” 张海客悠悠道:“等会进去不就知道了。” 他说的对,这古楼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让所有人都趋之若鹜。 现在最主要的是休养生息接下来才能有力气去寻找,刚才他们都经历了一场大战,消耗了不少体力。 于是我坐在了张起灵身边靠着他的肩膀。没想到张起灵翻了翻脚边的包,拿出一些消毒用品,他道:“你把伤口处理一下,血腥味会引来一些东西。” 我这一路来都没受伤,都是他们在前面升级打怪,我跟着捡经验就好,需要处理伤口的是他们。 他把药包摆在我面前,然后看着我胸口的位置。眼珠子一动不动,他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想吃我豆腐? 我玩性大发,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然后把头伸到他耳边,用非常娇软的声音对他道,“想什么就直说,只要你要的我都会给。” “咳咳。”张海客在那边假装咳了好几下。 “张海客,你居然偷听我说话?!” “拜托我也不想听。” “那就把耳朵堵起来!” “堵不起来。” 他怎么这么欠揍。 我不想让张海客打扰我们,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这地方就这么大。回头就看到张起灵把头瞥了过去,我直接上手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强势与我对视。 “怎么啦?害羞了?” 张起灵当然不会理会我这句话。其实我知道胸口有伤口撕裂,这一路走来,动作都不小,虽然我自己没有出手,但是在大殿底下被张起灵拉着翻滚的时候,还有逃生通道里跑的时候都有撕裂到伤口。所以即使现在注意力全在外界,但是心口也一直隐隐作痛。 我这一路过来也没有功夫去处理隐私部位的伤口,虽然我没有拉开衣服看,但是我知道胸前的衣服已经沁湿了。 我说这话不过是想逗逗张起灵,与他拉进关系,我记得以前他总是逃不过我说这种暧昧的话的。他能随便被我一句话撩拨,虽然面部表情不大,但是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在感情这方面,他的某些眼神我还是知道的。 这一次对于我的撩拨,他还是和往常一样,非常满意他的这种表现。 我背对着张海客他们,拉下羽绒服的拉链,再把羊毛衫的纽扣解下,毛暖内衣上果然血已经湿了大片。 我对那边再看好戏的俩人道,“女孩子包扎伤口,闲杂人等请回避。” 张海客和张海楼坐在门口边的地上,就差到门外面去了,“地方就这么大,还能去哪里。” “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能出现在这里。要不你们去前面探探路?” “驴拉磨也得有休息时间吧?” 张海客说的也对,这地方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地方,我也不能赶他们走借机和张起灵独处。 这保暖内衣是套头的,我必须脱下来才能清理伤口,在这种地方没有东西遮挡。而且还有其他两个不相干的大男人,我还是比较有顾虑的。 我只得让张起灵帮我用宽大的羽绒服挡住我整个身体,然后我一件件脱掉衣服,在后再把开衫羊毛衫穿上不系扣,防止走光和防冻,脱下那件带血的湿哒哒的没有没办法穿的保暖内衣。 虽然张起灵和我面对面坐着,他帮我两手举着羽绒服挡住我的后背,但他依然特别绅士的闭着眼,我想起那时在北京我们两个缠绵的日子,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假正经。 我给伤口消毒,还好伤口只是表面的结痂裂开了,没有影响到里面新生长的肉,那么深的伤口,否则再次受到撞击,不知道我还吃不吃得消。 我忍着疼痛消完毒后,自己给自己包扎,但纱布无法从身后绕过来打结,而张起灵根本没有拿出来胶布,所以我只得求助张起灵。 我从张起灵手中双手中接过羽绒服,然后披在肩膀上,然后一手扶着肩带,张起灵这才睁开眼给我包扎。 我发现张起灵的脸恢复了正常的脸色,他的脸因为之前受伤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