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独酌(118)扎了刺不挑出的话会不会被身体吸收
闲人管闲事,嗯,没毛病。 那根脉听了,简直被气的吐血,当然,如果它有血的话。这根脉强压了怒气,转了转心思,道:“你们想要什么?如果我可以” “我们无欲无求,只喜欢刨刨根,取个乐。”江月心冷笑道。 根脉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只听它那沙哑阴郁的声音在地下再次响起:“那边那位也许是于我无求,但你却不一样吧?” “嗯?”江月心听出了这根脉话里有话,不由朝那少年望了一眼,只见少年依然是在跟怪物的须腕周旋着,不知为何他并不主动攻击,只是不停地闪躲,像是在观察什么? 江月心收回了目光,握紧了手中长剑,对地下问道:“你什么意思?” 地下根脉的声音似乎多了些底气,悠悠道:“对那个人,你想不想想不想知道些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江月心呼吸忽然有些乱。 “这要看你想知道什么了。”根脉刻意放低了声音,引着江月心不自知地往地面弯了腰。 “我想”想知道的太多了,这一时又该如何问起?江月心低头看见自己的裙裾,马上想起之前被打断的话,遂咬了咬牙,问道:“我现在所用的这个女子模样原本的她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根脉立即应声道:“她姓唐” 江月心屏住呼吸,等着根脉说下去,谁知地下却再无声音了。 “你倒是说啊!”江月心等的有些心焦,不由开口催促道:“你好像说过,这个女子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可你又说他里唯一的人却是姓萧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水人顿了顿,又问道:“姓萧的又是哪个?” “好多的问题啊”根脉终于又出声了,只是阴郁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的自鸣得意:“我只能跟你说,心头刺未必是心头好,至于其他的”说到这里,根脉又没了声音。 江月心听那声音又没了,不由有些按捺不住道:“其他的又是如何?说!” 根脉竟在地下浑浊不清地低笑了几声,才道:“吃白食不是江湖规矩吧?想知道的更多,你是不是该拿点儿什么东西与我交换呢?” 江月心猛然直起了腰,原本满怀期待微微张开的嘴巴忽然紧紧抿了起来。他很清楚这条鬼祟的根脉想要什么做交换。他不能答应,绝不能答应。 可是,偏偏他又狠想知道想知道那少年绝对不会跟他讲的事情是绝对吗?也许是,也许只是十有八九,也许会很痛快的一股脑地倒给自己呢? 江月心一会儿想想这个,一会儿又想想那个,一时间心里乱的很。直到一声断喝像是炸雷般在他头顶上响起: “月心!那条根!别让它跑了!” 少年焦急的声音猛然将江月心从胡思乱想中拽了回来。江月心打个激灵,急忙往剑下看去,只见那根脉还在原地,仍旧好好的被长剑钉在地上。 江月心略略松了口气。想那少年也是过度紧张了,再说他离的这样远,怎么会看清楚自己这里的具体情形呢? 水人抬起头来,对着依旧与怪物周旋的少年,想要告诉他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 但是,他张开嘴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来。 好像,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江月心深深吸口气,再次往地上定睛细看。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根脉露出地面的部分,此时一动不动了。要知道,根脉虽然被长剑以及“涸泽”之术给制服了,但那根脉想来是有些真气道行的,即便随着水分的抽离变得越来越干瘪,根脉也还是能有些些微动作的。就在那根脉与江月心你来我往谈条件的时候,它露出地面的部分,也一直是有着不甘心的些微摆动的。 然而此时,那一段露出来的根脉,却软趴趴的丢在那里,纹丝不动,就好像那具被抛至一旁的黑衣人的躯壳。 “不好!” 江月心心中一惊,抬眼望去,只见距离他站立之处不远的大潭边上,忽然隆起一道长长的土梁,而且还在不断向前延伸着,就好像地底下钻来了一只鼹鼠,正要在此开疆拓土呢! “断尾求生?真有你的!”江月心这才知道上了当,满口银牙几乎咬碎,立即拔出长剑,提步向那道土梁跃了过去。未及身子落地,尚跃起在空中时,江月心便已经高高扬起那柄长剑,重重往地下土梁上砍削而去: “我叫你暗度陈仓!” 江月心火冒三丈,一剑挥下,正中土梁,顿时一道地裂般的深深裂缝霍然震出,一直裂到了大潭里边,潭水顺势便灌了过来。 可土梁只速速转个弯,依旧一路向前拱起,更有那阴郁沙哑的声音颇为挑衅的从地下传了出来:“哈哈,堂堂水精竟也学人来什么七情六欲,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这话不是火上浇油吗?江月心勃然大怒,长剑挥起,像是急雨般刷刷斩落,把那土梁几乎剁成了一片烂泥滩。 可无论江月心用剑多快,那根脉却总能迅速逃开,转个急弯,仍旧拱起道道土梁,一路前行。更气人的是,这根脉一边跑还一边啰啰嗦嗦的:“你们人类也好,水族也好,哼哼,在我们草木面前统统都是低级!想伤到我,做梦去吧!” 江月心也不答言,只将全身真气运至长剑之上,当当当一剑接一剑的往地上砍削刺劈,简直是要把这山洞的地面都给深翻一遍似的。 少年早听见这边动静不对头,趁着躲开一条须腕的空档急忙瞅了一眼,看见江月心发了疯似的动作,不由心疼道:“我的剑” 江月心忙里偷闲,抬头瞪了他一眼,复又低了头继续砍。 少年叹口气,双手结了印,也不回头,只反手向后一拍,道:“五雷聚顶!” 只见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