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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睁开眼,我从梦中醒来。 “嘶......我梦见了什么来着?”捂着额头,我下意识去回想梦境内容,却发现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起自己和好大儿吉尔伽美什对话的几个片段,但我自已说过什么我却忘记了。 虽然忘记了,但我的内心却是安详与放松的。 “嗯,这才叫做梦嘛,之前梦见的杀人网球和超能力篮球都是什么炸裂的东西啊!”我牙疼地想着。 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凌晨三点,加上我确实还有点儿困,我打算闭上眼接着睡。 “希望能做个好梦。”我小声喃喃道。 真的,大型连续剧什么的你他妈放过我吧!没有自由可言的人生简直就和核废水流不出温泉一样令人智熄啊!!(痛苦面具 jp.) …… 我在做梦,变成了白色的东西,还是对身体没有支配权的那种。 梦境中,我好像来到了战场上,周围是在不停厮杀的人们。 无意识地瞥了他们一眼,我整个人就傻眼了。 卧操?这他妈是忍术吧??这红红火火似恍恍一如当年风光的是火遁没错吧?! 卧操?他们正在杀的玩意儿怎么和现在的我长的一模一样啊?是白绝那个憨批没错吧! 卧操?他们怎么都戴着一模一样的护额?!团藏老师成功了?忍界大一统了?!本来是两个人的快乐,为什么功成以后没有我的身影?! 我下意识去寻找团藏A梦的身影,理所当然的,没有找到。毕竟战场很大,我现在待的地方也不过是一片局部区域,能找到人才见鬼了。 我漫无目的地发散着大脑思维,然后,我就被人一刀捅了肾,又用火道给烧嘎了。 我:“?”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是,你礼貌吗??先杀人后火化,你他妈这是阴间送葬一条龙,比殡仪馆还要认真连我骨灰都给扬了啊?? 不是?就算是做梦,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头皮发麻jp.) 之后,我不停地被迫附在不同的白绝身上,反复被捅然后一波带走。 我的心情逐渐从震惊到惊恐再到麻木不仁。 “妈的,就这样吧,”我沧桑的想着,“反正是在做梦,就这样吧。”等醒了就好了。 就在我心如止水,准备摆烂时,我附在了一个活人身上,我能活动了。 我:“……?”诶嘿? 竟然能行动了?!(乐子人狂喜jp.) 但是,世事总是无常的,快乐总是短暂的。还不等我欣喜或是活蹦乱跳一下,我就被一把扇子怼在脸上给拍飞扇死了。 在被怼脸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一个黑长炸毛,穿着红色战甲,明明很帅气却在掉土的家伙。 他眼中带着三分不屑,四分不耐以及三分漫不经心,颇为傲慢与张扬地冷声道: “呵,你也想起舞吗?” ……… 我靠你他妈的?!我要举报你抄袭我句子啊你这个专利小偷!!! 我简直惊呆了,这个王八蛋居然偷我口头禅使用啊!他甚至没有结我交专利使用税?!(震惊 jp .) 难道传说中的“拿来主义”,说的就是你这家伙吗?! 我愤怒了,再一次被迫换身体后我跟着众人举起屠刀撒丫子嗷嗷嗷冲去了。 然后我就被打爆了。 这一晚,我被他杀了不下一百次,期间他还不停地说着什么: “哼,不自量力的东西。” “区区沙砾,不及我半分。” “废物,连柱间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贱人把说出来的话给我收回去!! 我敲你妈!!我敲你妈!!死基佬你听到没有啊!!!(咆哮jp.) …… 通过上百次的花式死亡,我大概明白了几件事情: 第一,我那鬼畜的预知梦技能又上线了,记得上一次上线还是在上一次呢。(叹气jp.) 第二,我看到的应该是没有我存在的平行忍界的将来,他们正在进行四战。 第三,那个杀了我百八十次的土鳖(掉上·斑:?),就是月之眼计划流水线中最大的憨批受害者——宇智波斑,一个只会喊“哈西拉马”的狗男人(?)。 我麻木地再一次附在他人身上,麻木地看着周围人向十尾竞相奔走,麻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