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蔺楚府外,一个身着青色长袍,模样清俊的男子端正地站在门口。 见有人出来,他问:“你就是蔺可心?” 楚臣挑眉,“你是谁?” “我哥因为你相思成疾,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 “你哥又是谁?” “你……” “我不是。” 楚臣见对方是个不讲理的疯子,转身就想回去继续吃饭,谁知却被那人一把抓住手腕。 男人恶狠狠道:“别走!跟我回去!” 楚臣无奈,决定跟上去看看,到底是谁想捉弄自己。 不久后,他们抵达了这场闹剧的起点——卿心居。 楚臣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确认数遍后,他才相信眼前真是禾卿客的府邸。 他睨了一眼身边之人,“禾卿云?” 禾卿云冷笑一声,“原来你知道我是谁,果然就是你把我哥害成这样!” 说罢,禾卿云就要拉着楚臣走进去。 楚臣不走,“我认为,你还是别让我进去的好。” “为什么?你造成的结果,你得解决它!” 楚臣撇撇嘴,任由禾卿云将他扯进卿心居。 卧室内,禾卿客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苍白的手虚虚搭在被褥外,听见有人走来,他气血上涌咳嗽起来,喉间还弥漫着血腥味。 楚臣走进来时,房中们门窗紧闭,只点了几只蜡烛,空气中还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他跟着禾卿云来到床前,纱帐掩盖下,楚臣只能隐隐看到一点禾卿客的影子,也不知道这病是演的还是装的。 禾卿云道:“哥,我把那个害你之人带来了,我这就当着你的面将他杀掉,他怎敢如此伤你?” 纱帐被人撩起,一道气息微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且慢,小云,你先出去,我有事同她说。” 禾卿云瞪了楚臣一眼,听话地走了。 楚臣找了把椅子坐下,准备看禾卿客接下来要干什么。 门关上后,床内先响起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随后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件里衣还不认真系好的禾卿客探出头来,他脸色苍白,唇色却十分红润,眼眸里还蕴着些泪水,整个人看上去支离破碎、慵懒勾人。 他先微微皱着眉头,在房内扫了一圈,最终在看清椅子上坐的人时,他瞬间瞪大双眼。 禾卿客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站起来,中气十足道:“你怎么来了?” 楚臣轻笑,“不是你让你弟弟请我来的吗?” “我明明叫的是……” 意识到什么后,禾卿客大喊:“禾卿云!你给我进来!” 开门声响起,禾卿云迅速跑了进来,“怎么了哥?” “我叫你去找谁?” “蔺可心啊。” “你觉得蔺可心是男是女?” “这我哪里知道?” 禾卿云想了想,恍然大悟,“哥!莫非这人不是蔺可心?” “你说呢?”禾卿客恨铁不成钢。 禾卿云换上臭脸,“你小子,哪来的?为什么冒充别人?” 楚臣摊手,“我可没冒充,是你自己叫我来的。” “那你是谁?” “你问他啊。” 说完,楚臣就离开了,临出门前留下一句:“可心宝宝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不像有的瞎子,这么勤奋的演戏,结果没人看。” 禾卿客听着楚臣气焰嚣张的话,气得将手边的杯子摔在地上。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撑着桌子又咳嗽起来。 站在一边的禾卿云知道自己办砸了事,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上前扶哥哥一把,只默默地等着哥哥消气。 …… 楚臣回到蔺楚府时,蔺可心三人已经不见了,桌上放着只用灵力保温的鸭腿,应该是给自己留的。 他拿起鸭腿,一边吃一边往三楼走去,刚到窗边就听见下面传来蔺可心的声音。 楚臣向下看去,蔺可心正带着花阙水和车秋承在参观牡丹花海。 花阙水惊呼:“尅惺,这都是楚兄弟种的啊?” 蔺可心点头,“对呀,我也是才知道不久。” “这也太好看了,不过这么多白牡丹,只能用来观赏吗?” “楚臣只说他不会凋谢,不清楚摘掉还能不能长新的。” 楚臣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