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
掌用力握了一下拳头。 “节制。” 话落,赋比兴直接从门口消失。 而偏厅里的蔺可心却石化了,她想到刚才赋比兴盯着自己的举动,下意识捂住了脖子。 “什么意思?他看出来了?难道是昨天被他听见了?不对啊,楚臣不是设了结界?” 蔺可心起身在屋内翻箱倒柜地寻找镜子。 搜寻无果,她拍了下额头,“傻了,我不是能自己变吗?” 蔺可心召出一面雾镜,上面清晰地照出了蔺可心现在模样,她颈侧密集地攀着红印,有些甚至发紫,印记一路向下,最终隐入衣襟。 衣襟处也有着许多若隐若现的红痕,看见后难免叫人想入非非。 蔺可心懊悔地撑住脸,早知道就不来吃饭了。 她视线一瞥,手腕处竟也布满了痕迹! 怎么回事?早上起床都没有啊? 蔺可心将衣袖和裙摆掀开,不出所料,她身上根本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砰——” 蔺可心将桌上的杯子摔了一下,楚臣是属狗的吗? 又过了一会儿,偏厅的门再一次被推开。 温热的身子靠到蔺可心背上,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柔软的肌肉紧紧贴在她的耳侧。 二楼没有人上来,于是楚臣只穿了件里衣,领口处随意地敞着。 他许是刚沐浴过,不经意间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花香。 见蔺可心不理自己,楚臣用脸蹭了蹭蔺可心的后脑勺。 “可心~你怎么不理我嘛~” “楚臣!节制!” “不要,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才不要~” 蔺可心将手臂和小腿上的痕迹展现到楚臣眼前。 楚臣尴尬地咳了一声,“是,是该节制一下,我会控制的。” “哼!以后控制有什么用?刚刚都被大、二师兄看到了!” 楚臣睁大眼睛,“大二师兄是谁?”蔺楚府有这号人?还有权利上楼?还偷看我的可心? “大师兄和二师兄啊!” 楚臣松了口气,“不是生人就好,我还以为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放肆。” “我是在和你说这个吗?” 蔺可心用力推了楚臣一把,楚臣没站稳,差点摔倒。 意识到蔺可心真的生气了,楚臣立马严肃起来,认真道歉。 “对不起,可心,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这样!” “有你这么敷衍的吗?” 楚臣挠了挠脑袋,他该怎么办,可是真的忍不住…… 忍不住的楚臣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当天他就被连人带被踹到了二楼。 “你在二楼住!不许和我睡一间房!” 夜深人静时,楚臣抱着棉被偷偷掉泪,“还是该像凤鸢城那样,只留一间房。” 门口偷听楚臣动静的蔺可心狠狠拍门。 “留一间房你就去睡院子!” 时间过得很快。 车秋承和赋比兴离开后都没有传音回来,蔺可心也不知道他们的情感问题分别处理得怎么样了。 但她和楚臣之间还是处理得不错。 独守空房半个月后,楚臣在自己的努力下,终于回到了三楼,但他发现房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张床。 两张床都长得一样,浅粉色的被子和床罩配上素色的纱帐。 它们分别放在房间的左右两侧,在一个空间,却又相隔万里。 楚臣揪着蔺可心的裙摆,可怜巴巴道:“可心,一定要这般残忍吗?” 蔺可心扯出自己裙子,“你只说要睡一个房间,没说是一张床啊?” 不敢违背蔺可心命令的楚臣妥协了,一个房间也好,总比日日见不到要强。 这日,整个貔麟城从城门到皇宫的街道上,都摆满了盖着红布绸的圆桌。 貔麟城比平时更加热闹,一大早城中就放起了鞭炮,每家每户都来到自家门前的桌上坐下,等着开席。 蔺可心也早早被炮竹声吵醒,她带着还没睡醒的楚臣一起坐到蔺楚府门外。 “这是干嘛啊?” 楚臣揉了揉眼睛。 坐在他们对面的医修说:“摆酒席呢,所有人都听说了莲国皇城近日大摆筵席。” 楚臣不理解,“为什么要全城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