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皮口袋,苦修三月
“裆裆!”余禄敲门。 “我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说实话!二郎你是不是去偷偷逛勾栏了!” 李绣娥悦耳清脆的声音传来,怒气冲冲的责问道。 可即使李绣娥已经尽力做出愤怒语气,可仍是吴农软语般娇媚动人,带着几分慵懒困意,像是独守空房的少妇对晚归的丈夫抱怨撒娇。 余禄听来只觉得语气中充满抱怨嗔怪。 接着门后钻出一位千娇百媚、素衣青纱的小美人,眼神故作凶狠,一双玉臂怀抱在胸前,将颇具规模的胸怀微微拖起,半透的青纱下有着诱人心魂的魅力,让人看着心中好似有只小野猫在疯狂抓挠般。 “勾栏里女人可不干净,二郎要是敢去,以后就别回家了!”李绣娥凶巴巴道,浑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春光乍泄。 余禄只看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眼神飘忽不定的闷声答道:“我才没去勾栏,再说了家里银两都在你手里,我哪有本钱去那等销金窟?”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翅膀硬了,想上天不成?我管钱你是不是很有意见?嗯?” 李绣娥闻言羊怒着,踮起白嫩脚尖,修长玉指夹住余禄的大耳,用力一揪。 “啊,疼疼!耳朵要断了!” 李绣娥这一抬玉壁顿时泄露出更大片旖旎春光,余禄再也移不开眼睛,也顾不得喊疼了,直勾勾的盯着内里风光。 李绣娥见状十分纳闷,顺着余禄的目光才勐地察觉到不妥,俏脸骤红。 她本来已经脱衣入睡,只是迟迟不见余禄回来才难以入睡,一听到敲门声顿时喜不自禁,只披着间青纱素衣就兴冲冲的小跑过来,本就穿的十分清亮,再加之一路上衣衫翻飞也浑然没有察觉整理。 是以才会发生这般糗事。 李绣娥连忙松手,把衣衫裹紧,然后做贼心虚的往门外打量,看到左右无人才松了口气,然后连拽带抱的把余禄弄进门来。 “二郎饿吗?绣娥做饭给你。”李绣娥面若桃花,叉开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 “不,不用了,难为你等我到这么晚,还是赶紧去睡吧!”余禄现在一脑子都是那可怖血胎和众多死相狰狞的尸体,哪还有胃口? “哼,算你有良心!”李绣娥都嘴道,接着扭着曼妙的身姿朝自己房间走去。 走进门后又觉不放心,将螓首从门后钻出:“二郎真不饿?下碗面而已没什么麻烦的。” “真的不饿。” 打完拳后回到自己房间中,余禄取出那张人皮口袋,这正是那血妖书生的储物法器。 余禄满脸嫌弃的打开,里面空间不大,大概五方左右。 搜查一番后,没有弄清楚有关血妖书生来荷仙镇的目的,或许血妖书生在来之前就已经把信物销毁了。 余禄遗憾的想道。 血妖书生那肉身四分五裂却仍能恢复如初的秘术也没有找到,不过余禄并不在意,这般左道秘术往往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往往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像是妙欲妖女和血妖书生皆是如此。 某种程度上,他们都已经是死物,才能获得那么近乎不死般强大的恢复力。 有用之物寥寥无几,数枚用来培养血胎的血肉精华,如同最上层的红宝石,在微光下闪着妖异的血色光泽。 一方沾满血污的血肉磨盘法器,被冲天煞气、怨气笼罩着,余禄一拿在手中就感到无数冤魂在耳边低语,让人直欲发狂。 余禄收起,打算寻个机会将其彻底毁掉,给那些萦绕在法器上的冤魂一个解脱。 这件邪恶至极的法器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用得上。 此外还有一颗牙齿,上面被大块黑斑包裹着,突然余禄目光中出现数行信息,余禄这才发现,那竟然不是黑斑而是由无数比蚂蚁还小的古字聚成的。 【兽胎夺魄经】 【入门条件】:功法原本;血肉精华五枚;畸变太岁血肉一块;异兽幼崽一只;修成摄魂夺魄大法; 【功法效果】:异堕之魂;血胎兽身; 异堕之魂:你将对邪恶呓语、异堕气息没有丝毫抵抗力,最多豁免一次便会彻底失控,沦为一头畸形的血肉怪物。 血胎兽身:你能获得一具由血胎重构的异兽身躯,并继承其所有的血脉天赋,你将随机具有某种或多种和血肉相关的异常资质。 余禄只是看了几眼就失去了兴趣,虽然修成之后效果逆天,但需要付出的代价同样大到惊人,再说了余禄如今寿元充足,潜力无穷,何必舍本逐末,为了区区一些异兽天赋、神通和几种血肉异常资质而将自己置于失控的悬崖边缘呢? 不过余禄并没有急着销毁,他并非迂腐之人,虽然自己看不上,但并不能否认这门【兽胎夺魄经】的价值,对于那些寿元将尽,亦或是被人强行奴役的修士来说,【兽胎夺魄经】绝对是极为珍贵之物。 时光飞逝,三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倏忽而逝。 这三个月中,前几天他还一到傍晚就去莲花寺寻求师傅答疑解惑,如此三四次,余禄早已是彻底掌握的了拳法真意。这样剩下的就只是水磨工夫,余禄于是开始每日练拳,风雨无阻,日夜不缀。 如今经过三个月的苦修,余禄距离挥拳万次只差一步之遥,相必今天就能突破。 莲花寺中,或许是上次狮子吼给人家留下了心理阴影,那妙欲天女再也没敢上来搭话,倒是让余禄松了一口气。 而自打彻底领悟天象擎世拳的真意之后,余禄去莲花寺的次数便减少了许多,上次的血妖书生事件给他提了醒,现在荷仙镇虽然有着灭妖军坐镇,但还是不太安全。 只留李绣娥一人在家,他终究有些不太放心。 而看似平澹的日子中更是暗流涌动,光是灭妖军和藏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