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与被驯服
头看她,“塞钱干嘛?” 舒青晗绞尽脑汁地思考:“……可能是为了……讨个好兆头?就和——” 话音未落,几个穿着相似西装的男人同时在尖叫声和起哄声中站起来,一手抽钱,一手拿起酒瓶喝酒,很快就喝完了一排,而他们的手里也攥了满满一手的钱。 高度酒精上脑,人脸很快被熏成酱红色,神情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外套脱了,只留下里面的白衬衫。但唯一没有扔下的,就是手里那逐渐多起来的钱。 “喝!喝!喝!喝!” “两百一瓶啊!这要能喝完了姐姐再给你加三万!” 极有规律的起哄声响起,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讶然。 竟然是喝酒用的? 舒青晗低下头,默默的开始吃哈密瓜,杨忍冬则选择仰天望……仰天望天花板。 “那边还有几杯吗?姐姐,那两个姐姐是和你们一起的吧?” 正吃着,只听得一道醉醺醺的声音响起,下一秒,那几个男人就晃到了舒青晗和杨忍冬的桌子前。 旁边那桌没来得及阻止,又或者是带着想看她们究竟要怎么做的想法,总之是没人过来干预,只目送着他们逐渐靠近两人。 舒青晗心底更觉无聊一分,耐着性子伸出手点了点面前的一排酒,“这里面没塞钱,你去别的桌喝吧。” 几个男人的目光划过被随意放在沙发旁的两只包包,长期浸淫在这种场合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奢侈品与奢侈品的区别——坐在安静处的这两个,明显就要比那边富有很多,也低调很多,肯定身价不菲。 他们抬起头,展露出了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不用,姐姐,没有钱我也可以喝。” 可惜,长了几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奶油小生的脸,无论怎么笑,都是一样令人恶心。 “好啊,”舒青晗微笑着说,“想喝,那就喝吧,我保证,这是你们能喝到的最后几瓶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