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前来拷问
说话了。”张氏去给女儿使眼色,不想她正举着蝴蝶珠花一个劲儿的瞧,丝毫不给个眼神。 这个死丫头。 “阿月。” “嗯?” “你与你哥哥去说会儿话,上次在外面待了一个月,你大哥都没机会同你说上话。” 顾疑月成功捕捉到外面这两个字,立刻笑道,“大哥哥,走,我们去廊下说话!” 说着拉着他往外走,张氏眼中染上一丝担忧,捏着帕子,只希望女儿机灵一点。 廊下,顾钧开门见山道,“妹妹可知道京中发生的大事儿?” “知道,是不是那个梁国公的事儿,我父亲和我母亲都同我说了,大哥好吓人!案子破了吗?” 顾钧审视着她,“还没有,我记得当日你是午时后出发去的庄子,当日还下雨,路上花费了不少时辰吧?” “是。”顾疑月点头,“当时雨下的很大,路上磕磕绊绊的。” “那你们路上可有遇到什么人吗?”当日那刺客逃进了城外的密林中,被杀的护卫距离阿月去的那个那条路不远。 如果刺客脱身,他们是有可能遇到的。 “没有啊?”顾疑月好奇地睁大眼睛,恍然道,“你说的是那个刺客吗?是不是我差点遇到他?那岂不是我差点就没了命!我爹真是将我往虎口送!我去找他评理去!” 她气得立刻扭头就要去闹,顾钧见状立刻将她拉住,“不是,当然不是!” “你不用瞒着,肯定是!”顾疑月抱臂,气鼓鼓的,其实她也一直后怕,她将一个压根儿不是程庭声的刺客带回了庄子不说,还与他共处了那么久。 “此事已经过去不必胆战心惊。”顾钧道,“当日那刺客中了毒,失了明,按理来说应该走不远,可是人却凭空消失了,许是有接应之人,否则他不可能如此顺利的逃脱。” 顾疑月点点头,“原来如此。” 顾钧道,“还有一件事……”他眼神锐利。 顾疑月抬眸,略有点忐忑,“什么事儿啊?” “当年你救顾锦落水的事,对不住。” 原来是这件事,顾疑月松了口气,笑道:“过去了,不算什么大事儿,我原谅你了。” 顾钧见她颇为豪气憨然,一笑,目光锐利,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当时也在?我在拐角处,你应该看不到我才对。” 顾疑月冷不丁地遇到拷问,又见他眼神格外犀利,“我就是看到了。” “你若是看到当时为何不提此事?” “……因为,因为,你娘都冤枉我,你肯定和她一样!”顾疑月移开视线,心口通通跳个不停。 “你撒谎!”顾钧大喝一声,顾疑月吓了一跳,扭头,正对上他犀利的眼神,见他走进不由一步一步的后退,双肩一缩害怕不已。 “我在那个角落你根本就没有回头,怎么可能看到,而我母亲也是第一次知道我也在,所以不可能是我母亲说漏了嘴,你到底是从何处得知的?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因为此事才去的大理寺,二妹妹,你仿佛知道些别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 “我哪有知道什么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我只是猜测而已!你吼什么吼!”顾疑月不肯输了气势,叫他看出自己的心虚,插着腰气鼓鼓的,“大哥你欺负人,你和大伯母一样,欺负我!我要我告诉我娘和爹!” 顾钧一滞,“……”还遇到过这么理直气壮大吼大叫的,看到她眼中含泪,他只能道,“那个刺客当真没有见到?” “我见到我还能活吗?大哥,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见到,你就是咒我!哼!” “你!”顾钧忍不住放缓了语气,正色道,“我哪有咒你?少胡说,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那天出城的人难道只有我一个吗?” “虽然不是,但你走的那条路是一条远路,遇到的可能更大,你为何要选远路?” “这还用说,为了慢点到,说不准我娘会后悔,叫人将我叫回去呢。”顾疑月咕哝一声,忽而抬头,“你觉得我是同伙是吗?” 顾钧实在佩服她的尖利不饶人,“不是,我就问问,我也是担心你。而且那条路通向的庄子正好距我们家还有定国公、永安侯的庄子较近。” “那当时为何不搜呢?” “当时找到梁国公亲卫的尸体时已经是两日后了,周围也都搜过了,虽与周围的庄子近,但也不足以叫他逃到那儿,另外,我们三家都有人在庄子上,大理寺的官员来庄子上看过,你不是玩儿的正高兴呢!” 顾疑月骇然,“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